孙长膺等人在外候着,静静的观察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只见得惠明躲在了外面的窗子下面,而公孙寻则是走了进去,酒楼中的教众见此,赶忙过来相迎“客官。”
“来碗阳春面吧。”说着,公孙寻便坐在了距惠明最近的位置,这让时嫣孙莫他们都看得云山雾罩的,都不解他们两人究竟是何意。
“一两银子。”教众伸出手来,丝毫没有正常酒楼小二服务的态度。
听到一碗面一两银子,公孙寻猛然大惊,直接问道“一碗面而已,怎么这么贵?”
教众叫道“这是我们老板定下的规矩,有钱就在这吃,没钱立马走人,爱吃不吃。”
“你……”公孙寻有些怒了,自幼还没有多少人敢这样与自己说话,不过一想来这是末降教教众,不是那普通小二,这怒气便也下降半分了,无奈之下,公孙寻只能掏出一两银子,交于教众,待他接过之际,公孙寻看到了其腰间悬挂着的木牌,那正是末降教教众的信物,便是用那东西来使得对方身份的。
当那教众转过身的时候,公孙寻冲着窗外的惠明点了点头,惠明领会其意,拾起一石子掷了过去,正好打断了悬挂着的细绳,这木牌并不重,因此教众没有丝毫的察觉。
公孙寻以脚面接下,随即一提,惠明便接下了。
不远处的孙长膺即刻明白了惠明的想法,连连称赞,可孙莫仍是不解,问道“爹爹,惠世弟他这是什么意思嘛。”
时嫣忽想惠明所言‘这么多天发生的事,他们一定不知道。’便有了分析,说道“难道明哥哥是想,冒充末降教的人,让他们不战自退。”
“不错。”孙长膺点头道“这样一来,便可不破盟约而收回我们的地盘,贤侄这一招,实在是高啊。”
这边,惠明知道在末降教的官阶不同,这木牌便都是不一样的,普通教众的上面只有一个‘末’字,惠明曾经见过谭的牌子,凭着记忆在上面刻下了差不多相同的花纹,基本上可以以假乱真了。
办完以后,惠明径直走了进去,还是那名教众迎接,说道“客官,来点什么?”
惠明神色高傲,似是目中无人,瞥了他一眼道“就你还不配跟我说话,叫你们掌柜的出来。”
教众听完就不乐意了,叫道“嘿,你小子是在砸场子的?整个太原城你也不打听打听,谁敢跟我们叫板。”
惠明听罢,二话不说便一掌将其击翻,在这吃饭的人本就寥寥无几,经此事情也都散去了,教众被正中胸口,伤得不轻,嘴角渗出血来,听闻打斗声,许多教众都闻声赶来,其中一人对受伤者道“怎么回事?”
那教众指着惠明“就是他,来咋们这找事的。”
赶来的人听闻,都抽出长刀,其中一人道“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
惠明不想多费口舌,也不想再度动手,因为若是下手过重,变成了强夺自然是废了盟约,只得是摆出木牌,展现给众人,他们看后皆为一惊,但那领头的很快反应过来,叫道“这是我们教中护卫使大人才有的,而且还是四位之首,他老人家我们都见过,你是何人,胆敢冒充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