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脚去护猎山庄路,看起来挺短,但是真的到达了,天却已经黑了。 “呼……这路还真远啊……而且,这个山庄看起来……比我们刚才想的还要大好多啊。”卢伟杰走到都有点累了,可想而知女生们怎样了,于是看着这个与小城镇有的一拼的山庄,不禁感慨。 “是的,”韩越笑着应道,“这里相当于是一个小城镇了,算是真正的猎人之城吧。” “里面的人都是猎人?”卢伟杰稍有疑问。 韩越点头:“差不多吧,而我们除了平时在山庄里面做农活,还有很多时间是组队去各地做猎人赚点外快。” “呃……老到六十小到十六都是猎人啊,那我不是要没饭吃了啊。” “没饭吃?” “对啊,工作被你们抢光了啊。” “那个……”韩越听卢伟杰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开口想问,但是又有点犹豫。 “怎么了?”卢伟杰不想韩越过于拘束。 韩越感激地看向卢伟杰,问道:“你们是真的要去找那个宝藏吗?” 众人心中一紧,暗道:“不好,虽然这些人到现在为止看起来都是忠诚跟随伟杰的,可是毕竟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啊!” 卢伟杰就在众人都有些担心的时候,说出了出人意料的话:“我不觉得是我在找宝藏,我觉得,若是有缘,应该是宝藏来找我,就像原先我都不知道你们的存在,但是你们却找到了我一样。” 韩越连连点头:“伟杰恩人,你放心,你们的行踪我们必然不会透露出去的,而且,待会儿大哥也会跟你说我们准备怎么帮助你们。” 随后韩越就走到了前头开路。 诸葛飞袁生就上前问道:“伟杰,你真的如此淡定,觉得是宝藏找你啊?” “怎么可能,什么命运什么缘分,不努力何来获得?”卢伟杰侃侃而谈。 “那你……” “嘿嘿,”卢伟杰知道诸葛飞袁生要问自己为什么会有刚才的话,直接应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话不是这么说啊,现在是他们欠你人情,觉得不好意思。”诸葛飞袁生单手拖着九纹龙棍跟在卢伟杰身后。 卢伟杰叹了口气,看着在前头带路,一路跟很多守卫打招呼摇头:“第一次发现帮了别人也是如此麻烦的事情。” “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咯。”诸葛飞袁生依然是老话。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罢了,也没有什么。”卢伟杰似是有一丝得意。 诸葛飞袁生拉过九纹龙棍,扛到了身上,爽朗地笑着:“这话我喜欢,咱这就是得道者。” 韩越这是转头回来,看向卢伟杰:“伟杰恩公,这里进去就算是到‘城内’了。” 卢伟杰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好多人都在朝自己看,而且不像是在县一个个隐藏眼神,这里的人的眼神是很淳朴的,明显的都是希冀。 卢伟杰突然有了回家的感觉,父母的眼神似也是如此不过,期盼孩子回家,盼到孩子到家就像一直盯着看,看看他是否还是出门时的模样。当然这里的居民未必都见过卢伟杰,但是希望他仍如听说的一样健康,一样的毫发未损都是一样的。 卢伟杰心中的警惕都没有了。若是,这些都是装出来的话,那么被骗就被骗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诸葛飞袁生的豪放笑声打断了卢伟杰的思绪。 “怎么了啊,笑成这样?”卢伟杰从落后到队尾重新跑回了对头。 诸葛飞袁生已经笑得不成样子了,指向了一个铜像。 卢伟杰看去,马上冷汗直冒啊。 诸葛飞袁生这时捂着肚子,把九纹龙棍拿到铜像旁边比划着:“有没有觉得这样很像男人们的梦中情人啊?哈哈哈哈哈!” 听着诸葛飞袁生的笑话女生们有些不解:“什么男人们的梦中情人啊,不过就是有点像悟空而已嘛。” “悟空就是男人们的梦中情人啊,豹纹装,钢管嘛。”诸葛飞袁生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一手扶着九纹龙棍笑着解释道。 “……” 卢伟杰这时的郁闷已经到达了顶峰,看着那个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端正站在花坛中间,显得一身正气的铜像问道:“这个铜像是我父亲?” “是的,是按照大金牌大人的外貌一比一找一流铸师铸成的,”韩越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悟空,但是看着众人都在笑,也跟着笑着,此时卢伟杰问问题,也便笑着回答,“算是生祠了,但是也算是我们守护神。” “守护神?”卢伟杰看着铜像暗自点头,“父亲若是知道有你们,自然是要化身来助你们。” 韩越没有评价卢伟杰的话,只是感激地点了点头。 诸葛飞袁生笑完了,擦了擦眼泪才仔细打量起那个铜像:“不过应该还是本人比较帅啦,是吧妹妹。” 诸葛冰清看了看铜像,又看了看站在阳光底下的卢伟杰,又看了看铜像,思索了起来,转念又发现诸葛飞袁生正坏笑着看着自己,暗道中计了,哼哼了一句:“不知道!谁理你?” 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大宅院里,府邸外只有二字的招牌:护猎。 韩越笑着在门口迎接:“大哥已经备好了晚饭,各位直接去餐厅吧。” 卢伟杰笑着点了点头:“还真周到啊,带路吧。” “伟杰恩公!”众人刚步至餐厅,就见一中年男子迎面走来,满头大汗。 卢伟杰一看正是当时应惊蛰话的第一个人,笑问道:“不知道这位大叔如何称呼啊?” 中年男子听卢伟杰称他为大叔不但不生气还觉得十分亲近:“哈哈,若是赏脸的话喊我做钟叔就是了。” “钟叔好,”卢伟杰看钟叔左右跟着十分恭敬,又问,“想来钟叔就是庄园主了吧。” “正是不才在下。”钟叔一拱手。 卢伟杰不语看着这个跟自己父亲一般年纪的中年的男子有了莫名的亲近,嘻嘻一笑:“莫非今日我们要来尝尝钟叔手艺了?” “哦?伟杰恩公如何知道?” 卢伟杰摇摇头:“恩公就不要再叫了,叫我伟杰就是了。至于我怎么知道的。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咯。我单凭你们之前涉险救我就知道了,必然是要礼遇我们的,那自然不能摆架子,所以,为何只是二庄主来接我们呢?你刚才出来身上一股厨房的味道,脸上又满是汗水,我就猜到了。” 钟叔点点头:“后生可畏,观察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