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容哥哥,甜不甜(1 / 1)

宁娴捂着脸,一路娇俏着回了院子,跟在身后的秋霜有些莫名。 不过小姐很难得有这么开心的时候,只要小姐开心,她就开心。 秋霜也跟着乐呵呵的进了侯府。 宁雅见最讨厌的人一脸笑意的进来,肺都要气炸了。这人被退婚,没有清白,名声烂如泥,不应该犹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吗? 怎么还每天过得日子反而好像是在蜜罐子里的一般?先是成了栗王妃的干女儿,又有那活阎王给她撑腰,现在就连丞相也不分是非白就护着她了。 她莫非是有什么巫术? “姐姐心情很好啊。”宁雅忍不住拦住她,“是有什么喜事吗?不如一起分享一下。” 宁娴收住脚步,脸上的笑意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意和不屑:“我和你很熟吗?就算有喜事,为什么要和你分享?” 宁雅就知道这人肯定不会好好地和自己说话! 宁娴又道:“真的很想知道?” 宁雅确实很想知道,可若是要让她求着告诉,她宁可不知道。 “你我都是这侯府的人,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宁娴摆手,示意宁雅靠近了些。 可当她真的靠近了,宁娴却是用足了力气,大声说道:“听说你不能嫁给三殿下了,所以我才高兴啊,这难道不是喜事吗?” 宁雅被这声音震的耳朵嗡嗡嗡的叫,连连后退,却顾不上疼,只焦急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谁说我不能嫁给三殿下了?” “三殿下可是在皇上和皇后面前只字未提和你的婚事呢。” “你怎么知道没提?” 宁娴回她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你说我怎么知道呢?”她再次哼着小曲,带着秋霜回了陶然苑。 宁雅死死地扯着丝帕,这贱人到底哪里听来的消息,为何会这么说?莫非是从指挥使或者是丞相大人那探到的口风? 她心里被这话给吓得一惊,若真是如此,十有八九是真的! 宁雅越发的着急起来,怪不得三殿下现在只字不提迎娶她的事。可她现在都是县主,又得皇太后的喜爱,为何还会被嫌弃呢? 她眯了眯双眼,看着逐渐远去的宁娴背影,后牙槽都要被她咬碎了。肯定是这贱人怂恿丞相大人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她的坏话。 虽然皇太后喜欢她,可若是皇上一直不首肯,那也是白费的。 看来,她还要再抓把劲了。 容府。 一直守在容府门口的鹰九看到主子回来,连忙上前道:“主子将宁大姑娘安全送回府了?” “嗯。有事?”容翎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皱眉,“我脸上有花?” 鹰九摇头:“大人脸上花倒是没有,但是春心荡漾倒是看出来了,而且还很明显。” 容翎冷笑,呵呵一声:“看来你空的很啊,出去绕着京城跑十圈,也要增加下体能了。” 鹰九:“……” 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己都开心成这样了,还不允许别人说?瞎子都能看见! “卑职帮麻薯沐浴过了。”鹰九立刻将抱在怀里的小白猫一把举起 ,“卑职还特意用了藻豆呢,大人闻闻,特别的香。” 麻薯一看到容翎,立刻朝他“喵呜”了一声,见他伸出双手要抱自己,才懒洋洋地舔了舔爪子,慢悠悠地蹭到他胳膊上去。 鹰九一脸讨好:“卑职知道大人喜欢看麻薯干干净净的,好在不负使命,卑职就先回去了。” 他脚底生油,赶紧就走,省得一会要是再说不对,又得拿京城跑十圈来压他了。 容翎轻轻捏了捏麻薯的脖子,麻薯窝在容翎的怀里又喵了两声,拿头蹭了蹭他的手心。 容翎只觉得手心柔滑一片,又叫住了已经要跨出门的鹰九。 鹰九苦着一张脸,他只是想快点回去睡了个觉,怎么就这么难? 结果就被他家如冰山雪莲般的指挥使大人给问的差点膝盖发软跪了地。 “你说人在什么时候下,会特别肖想一个人?”容翎一边神色严肃地询问,一边抚摸着麻薯。 鹰九打量着容翎的神色,这么快就开窍了,有身为男子的觉悟了? 这么一想,他顿时觉得自己身负重任,忙语重心长地对容翎道:“在一个人很想啥的时候。” “很想啥?”容翎一片茫然。 “就是那个。” “哪个?” 鹰九一副苍天绕过谁的表情,将左右两根食指勾在一处,恨铁不成钢道:“就是一对夫妻新婚时的那个。” 容翎顿时闹了个大脸红,耳根泛红,握拳咳嗽掩饰尴尬;“无事了,你回吧。” 鹰九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大人是很想要了吗?” “滚。” 皎洁的月色揉环地洒在屋檐上,仿佛是在人心里也洒下一片美丽的月色。 容翎躺在床榻上,脚边的麻薯睡得极为香甜。 可他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负手走在小溪边,两边尽是纷纷落下的桃花,有人一路小跑而来撞到了他怀里,他那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 怀里的人仰起头,娇声笑道:“容哥哥,我这一撞,是不是要撞到你心里去了啊?” 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抚摸上他的眼睛,容翎能感觉到自己的睫毛在她的手心里眨了眨。 娇嗔的声音响起:“容哥哥,你心跳的有点快啊。” 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了他的心口,那春风一吹,她的秀发随风而去,发梢吹拂在他的脸颊上,带来异样的酥麻。 “你为何要肖想我?”容翎听到自己在问。 “当然是因为喜欢啊。”姑娘回答的干脆利落,还对他眨眨眼,“容哥哥不是也喜欢我吗?” 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 朱唇一颗点樱桃。 近朱者赤,进你者甜…… “容哥哥,甜不甜?” 容翎猛然醒了过来,睁开眼却没想到是麻薯的尾巴轻轻地扫着他的脸颊,他将麻薯抱在怀里,神色发怔。 他一再告诫自己,那不是梦,那只是麻薯的尾巴扫着他的脸颊才会有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