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解释,獭九也明白过来,是这酒太霸道,普通兽人一口就醉了。 这酒的确和水不同,但是他也不敢小瞧这东西。 遇到拿不准的问题题怎么办? 当然是去找巫。 他现在急需回部落向巫报告酒瓜的事,至于一开始的那颗凶兽核,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这酒瓜你们在哪里找到的?你们部落还有多少?全给我拿出来!” 牙山众人听到獭九嚣张的话,立马不高兴了。 酒瓜可是娄巫带给他们的,他们自己还不够喝,怎么能给外人? 这个兽人在想什么屁吃! 獭九见牙山部落的人个个怒气汹汹的,他刚压回去的酒劲又上来了。 现在他可不管身边的三个兽战士是不是跟他一条心了,他只想和人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狮子见獭九情绪上来了,连忙道: “獭九大人,不是我们不给,实在是采摘酒瓜的地方十分危险呐!我们部落的酒瓜可都在这里了。” “危险?哈哈哈……小小的采集也危险,那你们遇到凶兽岂不是要吓得嘘嘘了!哈哈哈……” “就是,就是……” “小部落的兽人就是这样没胆……” 獭九这边的人纷纷附和。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獭九他们现在,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分分钟能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狮子一边给牙山部落的人使眼色,让他们稍安勿躁,一边笑眯眯道: “獭九大人威武!这酒瓜就长在大河湾附近的荆棘林里,您摘的时候一定要特别小心啊!”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黑沼部落的战士们,我们去摘瓜,回去把它献给巫!” “吼!吼!吼!” 獭九扛起昏睡的鼩田,带着人就往狮子说的荆棘林方向去,丝毫没把狮子说的危险放在心上。 虎山见獭九他们走远了,逮着狮子就想一顿暴揍。 狮子知道自己跑不了,干脆捧着肚子哇哇大叫起来:“唉哟喂,我的肚子啊!” 这可把兔白急坏了:“狮子,你怎么样了?都怪我,不能一个人完成巫交代的任务,现在害你伤得更严重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狮子是装的,偏偏兔白看不出来。 虎山又听兔白说这是娄夭夭的意思,他也就歇了要教训狮子和兔白的心思。 “兔白,你说是巫让你们这么做的?那巫她现在人呢?” 兔白紧张地抠着狮子的兽皮裙,不知道该不该说。 狮子怕自己的兽皮裙被兔白给嚯嚯了,他干脆大咧咧道:“巫带着巫弟子去荆棘林了,她不让我们跟过去。” “什么?” …… 此时,被虎山惦记着的娄夭夭,正和玲埋伏在荆棘林一侧的灌木丛里。 系统不让她正面刚,所以她决定来侧面刚一刚。 至于玲,这小姑娘要不是有她拦着,早冲到獭九面前送人头去了。 所以说灭部落之仇,堵不如疏,娄夭夭干脆把玲也带了过来。 “来了!” 娄夭夭听到脚步声近了,她对玲严厉道:“不要冲动,见我指令行事,想想你哥!” 玲点了点头,她先前的确太冲动了。 獭九一行人走到荆棘林,果然见到了酒瓜。 只是他们这一路走来,一点危险都没遇到,于是他们不由得又把牙山部落给嘲笑了一遍。 鼩田被扛到半路的时候就醒了,此时见到酒瓜,他也很高兴。 “大人,我们直接把酒瓜藤带回去吧,省得把酒瓜摘下来一个一个拿了。” “好主意!” 獭九立即拍板,就按鼩田说的这么办。 这里刚好有五根酒瓜藤,他们也没多想,一人一根就上手了。 “啊!” 鼩田的手刚碰到酒瓜藤,这酒瓜藤就跟活了一样,啪啪抽了他几耳光。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酒瓜藤又开始对他全方位无死角的攻击,不管他躲到哪里都没用。 另外三个一级兽战士同样没逃过被鞭打的命运。 最后只剩獭九这个二级兽战士的情况要好点了。 但是酒瓜藤的分支太多,他打爆了好几个酒瓜也没逃出酒瓜藤的包围圈。 一时间,林子里的啪啪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娄夭夭见酒瓜被打破的差不多了,对玲点了点头。 玲激动地开始画巫纹,她终于可以报仇了。 只是,第一次画巫纹失败了,第二次,第三次…… 失败的次数越来越多,玲有些沮丧。 娄夭夭拍了拍玲的肩膀,她现在不方便说话,但是她相信玲可以成功。 她能看见玲在画巫纹时,聚集来的红色光点一次比一次多,也许下一次,就是玲成功的时候。 她控制着酒瓜藤,分了一点木系异能注入玲的身体,消除她不停画巫纹的疲惫。 獭九抓住了酒瓜藤这一秒的停滞时间,顺利逃出了酒瓜藤的包围圈。 不光如此,他还反手甩出骨刀,斩断了捆住鼩田的酒瓜藤。 娄夭夭现在的异能只有一级,虽然有绿色光点源源不断地补充损耗,但异能的威力还是太弱了。 困住五个兽人已经是极限,逃出去的獭九和鼩田,她就没办法顾及了。 就在娄夭夭以为事情要到此为止的时候,玲那边突然有了动静。 “以巫之名:咒!” 哗啦—— 无火自燃! 獭九慌了神,这见鬼的火是从哪里来的?这酒瓜藤难道还会喷火吗? 他都出了酒瓜藤的包围圈了,为什么头发还会着火? “鼩田,快跑,大河湾就在前面!” 另外三个兽战士感觉酒瓜藤的攻势有了缓和,再加上头发被“嗞啦嗞啦”地燃烧着,于是发了狠地往前冲。 娄夭夭顺势放了人,任由那五个兽人往大河湾跑去。 此时玲面色惨白,一头的虚汗。 “老师,我做到了!” “恩,玲很厉害!”娄夭夭继续用异能为玲补充生机,“走,我们回部落!” “是,老师。” 娄夭夭和玲快速往部落方向去。 本来娄夭夭是想让球球背着玲,自己用异能往回赶的,但是球球死活不肯背除了她以外的人。 娄夭夭没办法,只能和玲一起走了。 “唧……” 娄夭夭看球球委屈的小眼神,捏了捏他毛绒绒的身子。 “好了好了,知道啦!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让你背别人了。” “唧……” 球球的叫声就像是在回应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