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听到犬敖的话,笑了笑,“犬敖哥哥,我相信你一定能带领犬部落变得更强大的。 阿父说,他原本就是想把族长之位传给你的。 现在早了几年,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反而因为卸下了重担,心里更轻松了呢!” 听到妩提到了犬邙,犬敖不禁多问了句,“族长他真的这么想吗?” 虽然犬邙失去族长之位是许多原因导致的,但族长毕竟带领他们这么多年,大家还是感念犬邙的。 犬敖在这种情况下拿到了族长之位,他对犬邙有些愧疚。 妩见犬敖主动问起话,自然是和犬敖又多交谈了几句。 犬敖一开始还认真地听着妩说话,但后来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妩的眼睛也一直盯着别处,直到看见犬甲往这边走来,妩才结束了和犬敖的交谈。 “犬敖哥哥,我是不是说太多话了,我又惹你讨厌了吗?” 犬敖回神,“啊,没,我现在有点急事,你……” 妩微微懊恼,“是我不好,耽误了犬敖哥哥做事,犬敖哥哥有什么事就快去做吧,不用管我。” 犬敖见妩这样,便对妩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直接就离开了。 妩在心中冷哼,犬敖对她还真是无情啊! 走到犬甲身旁,妩淡淡问道:“把人藏好了吗?” 犬甲点了点头,“我把人打晕,藏在了巫砖和巫砖之间的过道里。” 妩气了个倒仰,“你到底会不会藏人?” 犬甲知道妩在生气,他识相地没有说话。 妩见犬甲这副样子,她怒道: “你去找个借口把犬敖引开,这点小事你要是再办不好,你以后就别来找我了!” 犬甲张了张嘴,没办法,他只能再次朝着放巫砖的地方走去。 而妩则是喊来了五个吃过干草的兽战士,悄悄用巫纹把他们对她的忠心度又烙印了一遍。 这边,犬敖到了之前约定好的地方,却没有看见棉,他心里失落极了。 刚刚他明明看见棉过来了,难道棉不是来等他的? “棉?棉你在吗?” 没有人应声,犬敖垂头丧气的。 “你找棉有什么事吗?” 犬敖听见声音回头,见是一个雄兽人,这人他也认识,只不过以前他们没说过话。 “兔白,我和棉约好了要在这里见的,你看见棉了吗?” 兔白摇头,“我刚来这里就看见你了,没见到别人。” “那……” “犬敖族长,我们都在等着你和大家说说今天是怎么捕到这么多猎物的,你怎么在这儿啊?” 犬甲看见兔白,就放心地出声,完成妩交给他的任务了。 兔白应该能发现棉,把棉带回去吧? 犬敖听见犬甲来喊他,而棉现在又不在这里,他想着等晚一点再过来看看好了。 和兔白招呼一声,犬敖就跟着犬甲往火堆旁走了。 犬甲没有犬敖走得那么干净利落,他在走之前对兔白使劲眨眼。 兔白不明所以。 他和犬部落的人都不太熟,这个兽人为什么要对他眨眼?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清点完巫砖他要早点回帐篷。 今天狮子老说自己不干净了,粘他粘得不行,他是找准了狮子去拿饭的功夫才偷跑出来的。 然而兔白不知道的是,妩带着五个兽战士正躲在暗处,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 妩在心里狂笑,真是老天都要帮她。 兔白,棉,新仇旧恨一起算,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在我用巫纹攻击兔白以后,你们就趁机捂住兔白的嘴,不要让他叫出声,知道吗?” “知道了,妩。” 妩对他们的态度很是满意,改良过后的巫纹配毒草,比上次给象蛮用的那种效果好多了。 妩靠近兔白,画着巫纹,迅速将巫纹投到兔白的身体里。 兔白身体一软,只觉得全身的水分都在流失,喉咙立刻变得疼痛起来。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立刻就有人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巴。 兔白是二级兽战士,即使因为缺水全身力气流失,但他还是拼命咬伤了捂着他嘴的兽人。 妩见状,对其他兽人道:“给我狠狠地打!” “是!” 拳头纷纷落在兔白身上,腹部中了重重的几拳,兔白瞳孔猛缩,他的崽崽! “嗷!” 一只凶兽幼崽突然冲出来,妩吓了一跳。 看着凶兽护主的样子,妩的眼神一暗,“杀了!” …… 另一边,狮子回到帐篷发现兔白不在,就知道兔白肯定又去清点巫砖了。 他放下手里端过来的陶碗,猛然间心悸不已。 狮子一个踉跄,急急忙忙跑出了帐篷,往放着巫砖的地方跑去。 “兔白,兔白!” 狮子在巫砖周围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兔白的影子,他的心悸感不减反增。 狮子扶着巫砖直喘粗气,手上却突然摸到了一股黏腻,这竟然是血! 谁的血?巫砖上怎么会有血? 狮子大脑一空,“兔白!” 娄夭夭的帐篷。 “阿姆,不好了,兔白叔叔不见了,狮子叔叔发疯了!” “你说什么?” 娄夭夭心里一紧,忙从娄墨怀里坐起身,跟着娄主匆匆往外走。 “快带我去找狮子。” 一边走,娄夭夭的巫之力一边迅速铺展开。 如果兔白身上带着骨牌的话,只要一块骨牌,她就能找到兔白。 娄墨连忙跟上娄夭夭。 森杨看了看包裹住阿鲛的白球,把大嘴放下,也起身跟上了娄夭夭。 一行人走到了放巫砖的地方,就见狮子双眼赤红,已经要把这里掘地三尺了。 “狮子!” 狮子听到娄夭夭的声音,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巫,您见到兔白了吗?” 娄夭夭摇头,狮子眼中的光寂灭。 娄夭夭见狮子这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就在这时,她感应到娄城外有一丝属于她的巫之力波动,那是骨牌上的巫之力! 娄夭夭惊喜道:“兔白身上带着骨牌吗?我在北城墙稍远的地方感应到了那里有一块骨牌。” 狮子先是一喜,再又是一悲,“兔白没有带骨牌,他的兽皮包裹在帐篷里。” 他记得清清楚楚,他们两个人的包裹并排放在兽皮上,兔白晚上出帐篷是不带兽皮包裹的。 娄夭夭凝眉,原以为找到了兔白,结果却没有。 如果城外的那个人不是兔白,那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