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又开始疯言疯语(1 / 1)

第二天,天刚刚露出了鱼肚白,院外就有人叫门。 王暖暖刚刚睁开眼,很是烦躁地问道:“蓉儿,看看谁啊,这么烦人!” 蓉儿早已起来,正拿着扫把扫院子,她把门打开:“王爷!这么早,小姐还没起来呢!” 岩泽冷着一张脸:“寒山?昨晚你没告诉王妃么?” 寒山连忙道:“昨晚属下告诉王妃了,今天一早去天吴城。” “说了!我证明!”王暖暖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她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 “走吧!”她说着就要往院子外面走。 “你就这么去?”岩泽厉声呵斥道:“你是想去给本王丢脸么?” “岩泽!臣妾怎么丢脸了?”王暖暖很是不爱听,她还想继续说什么,蓉儿将她拉回了屋。 约摸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门再次开了,王暖暖容光焕发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王暖暖身穿红凌袄,外面一件银粉色掐牙背心,梳着一个俏皮灵动的百合发髻,脸上淡淡地擦了些脂粉,越发让人感觉眉蹙春山,眼颦秋水。 “哇!小王妃还真好看!”丰山不由地赞叹道。 寒山也连连点头。 岩泽更是痴呆地望着她,犹如被她的美貌轰去了魂魄一般。 “看什么看?还不走?”王暖暖拿出帕子在岩泽脸上一掀,岩泽猛然被打醒了,反应过来:“嗯……快走,马车就在门口!” 说完背着手带着丰山和寒山向府门口走去。 蓉儿早已给王暖暖收拾了一个小包袱,里面带着几件换洗衣服,还拎着一个篮子装着一些手炉中的碳和其他的一些零七八碎的东西。 因为还早,府里走动的人还不很多,他们来到府门口,只见一辆双人马车停在了外面。 马车夫拿下脚蹬,岩泽向王暖暖伸出手,想搀扶她,可是王暖暖却好像没看到一般,两手拎着裙子走上了车。 岩泽手僵在了空中,他顿了顿,自顾自地踩着脚踏也走了上去。 蓉儿将包袱和篮子递给王暖暖,她留了下来,还要照顾王娥和王阳阳他们。 一辆马车,旁边丰山和寒山两人各骑一匹快马。 一行人向天吴城的方向进发。 “王爷,为何突然要去天吴城?”王暖暖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娘不是要你跑么?要是发现你没跑,她会不会怪罪你?”岩泽没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王暖暖满脸诧异:“王爷你什么都知道?你莫不是装了窃听器?”说着她就在自己的身上乱翻。 岩泽一脸莫名地望着她,这个女人又开始疯言疯语,行为怪异。 猛然间,王暖暖反应过来,这可是古代,哪有什么窃听器? “噗嗤!”她自己没忍住笑了出来。 “王暖暖,你没病吧?”岩泽试探着问道。 “你才有病!”王暖暖收起笑容,白了他一眼,将目光对准他:“王爷你还没回答臣妾的问题呢,为何要去天吴城?” “拿地契、房契,王暖暖,你不是想看么?本王就带你去看个够!”岩泽淡淡地说道。 “那是什么地方?王爷的家产怎么会放那里?”王暖暖是越发的好奇。 “你怎么这么多话?”岩泽有些不耐烦,将她的话给怼了回去。 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果然喜怒无常! 王暖暖狠狠剜了他一眼,看着车窗外面,不再吭声。 车内气氛顿时僵住。 岩泽看王暖暖的脸色有些不好,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他轻轻咳嗽了一声。 “天吴城是本王的第一个王妃赵青青的家乡,她的父亲赵斯年是前工部侍郎。” 岩泽声音缓和了下来,不像刚刚那么暴躁。 王暖暖的心中咯噔一下,原来是去他的第一个死去的王妃的家乡。 “赵青青”王暖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王爷的产业是在她的娘家么?这是为什么?”王暖暖很是好奇,心中的疑团越积越多。 “赵青青嫁给本王当晚就死了,这件事很是蹊跷,本王一直在查此事。”岩泽眸光不经意地瞄向王暖暖。 王暖暖听了心中一惊,没想到岩泽自己竟然提起了这件事。 可是她脸上依然一副云淡风轻地样子:“那这事和王爷的家产有什么关系。” “赵青青没了,她的父亲两袖清风,不就生病告老还乡,本王给了他几间铺子,可是他们不要,本王这些年身体抱恙,就将这几十个铺子都交予他来打理,让他收些租金,最近给我来了几封信,说他的侄子觊觎他的家产,让我去将地契房契取回来,正好,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王爷果然有这么多铺子?那可是大财主!”王暖暖眼中闪着光亮,仿佛那几十个铺子就在眼前。 望着王暖暖风流婉转的俏皮模样,岩泽悠悠地叹了口气,将她轻轻一带,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王暖暖本想挣扎,可是越是挣扎感觉岩泽的大手越是用力,索性她就顺其自然地趴在了岩泽温暖的怀里。 岩泽将自己的斗篷将王暖暖包起,柔声道:“困了就睡会。” 他的话轻柔温暖,似乎像是春日的柳絮一般,王暖暖果然感觉眼皮发沉,没一会真的睡着了。 待她醒来,发现已经在客栈的床上,岩泽正在桌子前面批改着公文。 “王爷,臣妾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王暖暖坐了起来,发觉自己只穿着中衣。 莫不是某人给自己脱的衣服? 王暖暖的双颊顿时赤红,羞涩地不敢抬起头来。 “已经天黑了,起来也好,和本王一起吃点东西去。”岩泽说着,站起身,向王暖暖走了过来。 “王爷别过来!”王暖暖抱着胳膊叫道。 岩泽蹙着眉头,探寻着看着她。 “臣妾……臣妾没穿外衣。”王暖暖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穿着中衣在古代犹如光着一般,是很失体统的事情。 王暖暖现在也越来越被他们的思想所浸淫了。 她明明是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怎么也变得这样保守了? 岩泽似笑非笑:“可是本王刚刚已经都看到了,你的衣服还是我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