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冯大师。”一千块钱一场的活到手了,美滋滋。
“哼。”对两人的一唱一和,吴教授冷哼着。
端着手中的茶壶,仔细的查看,最后目光落在壶嘴下面的大彬两个字的刻痕,点点头说道:“果然是大彬的龚春壶,你小子眼睛还真毒,怎么把上面的油污去掉的?”
“冯老,这壶刚到淘到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满都是油污,黑黢黢的,抠都抠不掉,否则也不会打眼,没想到才过了两天,就成了这副模样。”
“你说这油还能去掉,真的是假的?”冯老皱着眉角问道。
刚才听吴教授说了一嘴,没怎么在意,听这个意思,此壶原有的油更厚。
“嗯。”吴教授点点头,向张林问道:“怎么不全去了,还留着一点?”
“时间不够,这不刚没得到两天,锦家老爷子过大寿来不及,如果再给我一段时间,可以把龚春壶的原有的面貌,完全展现。”张林抓着脑袋,嘿嘿的说道。
“可不能说假话骗人小伙子,我们考古界都没有这个技术,你是怎么能做到的?”越听越不可思议,冯老问道。
“这简单…”张林正准备说话的时候,被爷爷拦住。
“这可是我们家里的独家秘密,你要想知道,也行,刚才说的事儿能不能全部都取消?比如上我上那个什么金山王墓。”
老实说那里面实在是太恐怖了,而且青铜器根本值不了什么钱,又不能往外卖,所以千万不要往那边跑。
“小吴你觉得呢?”冯老问道。
“两者都很重要,但相比较,金山王的青铜墓更急。
墓室的完整性已经被破坏,金山岭那个地方常年阴雨连绵,非常潮湿,青铜器与其接触破坏了里面的氧气平衡,很容易生出铜锈病。
到时候青铜器全都是锈迹斑斑,拖的时间越长越危险,不提还好,只要一提,我现在心里都已经非常着急。”
青铜器不比瓷器暴露空气中十分脆弱。
“嗯,我也同意,我们俩因为某些原因离开考古队很长时间,听关于青铜墓消息,内心的火热被点燃,忍不住的加入,张先生,这活你跑不掉!”
“我只是听朋友说,难道你们都这么相信我?”眼见推不走,五爷爷的脸上都挤出了苦瓜脸,为何非要带上我这个老家伙。
“你知道无中生有这个词儿吗?我怀疑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要不怎么可能会讲这么清楚。”冯老说出自己的猜疑。
“……话可不能这么说呀,怎么就是我了,我也是听人家说的。”
五爷爷很无语,两个教授已经认定是他,怎么摆脱也摆脱不了,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张林。
“爷爷让你莫装逼你不信,现在看我干什么也没有用啊,这些年你孙子我没少被这个吴教授祸害,而且你更狠一下子惹了俩。”张林摇摇头,眼中露出怜悯的神色,咱爱莫能助呀。
爷孙俩心有灵犀一点通,仅用眼神,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不五爷爷又在抱怨。
“你以为我想,考古系的,对于盗墓界的任何人,有多恨,,你又不是不知道。
刚才你不在的时候,两人在我面前各种吹牛逼,谈论在考古界的奇事,痛骂盗墓贼,实在是没忍住,说了点奇闻异事,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