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便池。
一个马桶。
冯老，得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不然容易滴到裤子上。分叉…
张林得双手扶着，不然容易碰到膝盖。哗啦啦啦。
巨大的响声，把迷迷糊糊的冯老的人吓了一跳，睡眼朦胧的扭过头，脸上是无比的惊讶与震惊，醉意都醒了一大半。
好大的本钱。
“冯爷爷不知道你还收不收别的古董，我手里刚好有一件儿，也是金陵山出来的，近几天刚弄到，不过是黑货不好在市面上流通，感不感兴趣？”
每次要把裤子脱到膝盖才行，才能放得进去。
把旁边的冯老看呆了。
“冯爷爷？”试着把老头子叫醒，这家伙喝醉了，迷愣愣的，不知道是老年痴呆还咋回事，面瘫呆滞的厉害，交易时间没把握好。
也不知道这老头正不正经，还是装的……心里有些忐忑。
大不了再上交。
“有黑东西？”好半天，冯爷爷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 嗯嗯。”
“贤侄，现在外面抓的很紧，如果是普通东西，就没必要为这点儿危险…”
不过面色上也露有期待之色。
吴教授这些年上交的东西可都是小家伙淘出来的，都是可以称得上是文物的极品，还有今天的龚春壶。
“当然是好东西，看看这物怎么样？”
老头子话里有话，看来是有戏，把战国水晶杯从兜里面掏出来。
“嗯……贤侄你在逗我玩？”冯老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面色上已经露出了不愉。
“再仔细看看，可不是玻璃杯这么简单。”眼力都不行，还得自己提醒。
“你直说吧。”冯老怕在小辈面前出丑，又仔细瞅了瞅。
感觉特么就是逗我玩儿。
“战国水晶杯，同款的，帝国级的宝物。”张林神秘的说道。
“古水晶，古代的工艺品，刚刚的，有了它，大师你的珍宝库里面又添了件珍品，以后有人敢在你面前吹什么唐朝的，清朝的水晶工艺品，多牛逼的时候，不妨拿这个喝茶。”
怎么装逼的方式都想好了。
“冯爷爷，你瞧瞧看。”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水晶制品的最早发现，从猿人，到新石器，再到西周，商代基本上都有它的身影，不过出土的成色都不咋样，而战国水晶杯，却打破了常规，它的纯度非常之高，制作的工艺之难，都算得上顶尖的。
要说水晶工艺制品达到了顶峰，那应该在清朝，因为不管是出土还是民间留存下来的水晶工艺品最为繁多，美轮美奂，工艺已经达到了顶尖，极为复杂，也最受欢迎。
“冯爷爷，如果单看这件，或许看不出什么，想想博物馆的那件战国水晶杯多出名啊，简直就是网红级别的时代精品，被列为禁止出国展览的文物，十大传世之宝。
那个是面面儿上，这个是私下您自己的，多有面，一般人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