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儒的话,让夜锦溪很生气,这人明显是在映射她,认为是她陷害了顾书画。
“你以为皇上和太后都是傻子不成?还是你觉得他们也在构陷顾书画?”
夜锦溪恨恨地拔了针,冷哼着:“这药给你用都可惜了,就算治好了你的身体,那也治不好你的心!”
说完,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子儒怔了怔,连忙说道:“你休要搬弄是非,我可没说皇上和太后糊涂!”
这女人不会去告御状了吧?
顾子儒心中忐忑。
出了大殿,夜锦溪愤懑地吐出一口气,又去了太后那里。
给太后诊了脉,夜锦溪说道:“以后您不用再输液了,只吃药就好。”
夜锦溪拿出了一瓶药,放到床上,“您要是还信我便继续吃,若不信我,也可以不吃。”
说完,她起身要走。
“等等!”
太后一时着急叫出了声,可看夜锦溪停住脚步,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囧得满脸通红。
“您还有事吗?”
夜锦溪问了句。
太后连忙晃晃头,很快又点点头。
“那您说吧,还有什么事?”
夜锦溪转回身,问道。
太后颦蹙着眉头,犹豫良久,方才说道:“哀家过去对你颇有偏见,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后只要你和霄儿好好的,哀家会对你好的。”
她闪烁着眸光,有些尴尬。
夜锦溪笑了,太后能说出这番话,恐怕已经做了无数遍的心理斗争,属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