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王妃的心,就随着她的这些动作,七上八下。
那管事嬷嬷更急忙问:“老先生可看出什么来了?”
夏云晚捏着自己的羊胡子,睨了她一眼,又看向东平王妃:“麻烦,非常麻烦!王爷内有心脉破损,外有多处骨折,特别是双下肢和腰椎,分别成粉碎性骨折和破裂性骨折,就算现在能保住一命,日后养好了,也怕是个残废啊!”
“大胆!你敢诅咒王爷!”管事嬷嬷一听,立即呵斥起来。
虽然这是事实,但岂能容一个老头儿,在这里折辱王爷。
夏云晚根本没把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只是看着东平王妃道:“王妃,老朽只是实话实说,若王妃不愿意相信,老朽也没办法。”
东平王妃的脸被面纱蒙着,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一双细长的眼睛,却沉的可怕。
她心里虽然有些不快,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老先生果然是高人,只是把了把脉,就已经知道的这么清楚了!”东平王妃道。
夏云晚;废话,我打的,我能不清楚嘛!
“那老先生能治吗?”东平王妃继续问道。
夏云晚放开东平王的手腕,捏着胡子在房间里转圈圈。
东平王妃看着他这愁容,一颗心又沉到了谷底。
然后等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夏云晚突然来了句道:“能治。”
东平王妃一愣,眼中可见的燃起了希望,但紧接着就听她又道;“也不能治。”
东平王妃:“……”
“大胆,到底能不能治!”管事嬷嬷又呼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