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账单里还写了沈子石为了还债，还将沈氏送到了赌场管事的身边几个月，让沈氏用身体为自己还债。

张济忍不住啐了一口，“这个沈子石还真是罪该万死，得亏他死的早，不然我非得把他揪出来揍一顿。”

白素素将账单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赌场的位置在哪里。

“奇怪了，这个赌场究竟在哪里？沈子石都没有记录吗？”

“赌场毕竟是见不得光的地方，他不可能将赌场位置大喇喇地写下来的。”

宋北渊按住她的手，拿出和账单一起发现的一份协议，这份协议写明了沈子石欠赌场的金额，并且还有追债人的名字。

“我们或许可以找找这份协议上的追债人，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还是你观察的仔细。”白素素眼睛晶亮，崇拜地看着宋北渊。

宋北渊抿唇一笑，心中满是甜蜜，能被心爱之人肯定，原来是这么满足的一件事。

几人在知府的卷宗上找到了追债人的姓名，可到了地方后，他们都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留着口水的人就是追债人。

伺候他的老妈见官府的人都找上来了，无奈地解释了事情的原委，“我儿子天生就是个傻的，为了养活他，这些年我们家砸锅卖铁，后来有一个人找到了我们，说需要以我儿子的名字签什么追债协议，当时家里是真的没有银子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会答应他们。”

但那些人也不算坏的彻底，在他们答应了后，那些人起码每月还会送些银两来，勉强够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