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了力气,都没能将刀拿起来。
宋北渊与白素素看他连刀都拿不起来,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们打从一开始就不相信眼前之人会是凶手。
张丰年这是急着想将自己撇干净,才会如此着急地将张丰茂推了出去。
眼看两人谁都不说话,张丰年立刻说道:“两位该不会不相信我吧,我难道还会拿刀捅自己吗?”
“知道那酒坛埋在那里的,不就只有你和店里的伙计吗?”白素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方才你们之间的谈话我们可都听到了,张丰年。”
从她的嘴中听到这个名字,张丰年浑身紧绷,“可你们之前不是也查过了吗,府中并没有藏人,难道我可以将这人变出来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宋北渊便转向了倒在地上的张丰茂,“我们查不出来,难道被你关起来的大哥还不知道吗?”
此话一出,张丰年沉默了,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看起去可怖至极。
张丰茂没想到他们真的是来救自己的,当即说道:“他在隔壁买了间小院子,说是要存放不常用的工具,其实就将我锁在了里面,前些天我看他出门便逃了出去,趁小云出去后,将她送我的帕子藏在了张丰年的衣服中。”
他原本想要一走了之的,可张丰年霸占了他的一切,他若是走了,自己这一辈子都不能堂堂正正的了。
无名无姓的他,只能做一名乞丐。
与其这么憋屈,他倒是想要赌一把,看看能不能将自己的身份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