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阿油鼠还没有心智完全成熟,还在进化成妖的路上。它关注的竟然是:“翁主这样和三衙内就能成亲了是吧?国公爷不会阻挠翁主和三衙内的亲事了是吧?”
好个忠心的小义鼠!一心只为主人着想。
“翁主放心吧,我回去就把皇宫的角角落落都跑个遍,把大庆殿里也都摸个遍,只要是殿里有的东西,我都给画出来,拿回来给翁主看。”
呵呵,无心插柳柳成荫,阿油鼠学认字竟然成全了偷殿试题,老天爷真是太厚待我了,安排的太好太及时。我这运气啊,真的没得说。
把殿试偷题的事交给了阿油鼠,我放下心头一块大事,病情也感觉轻快了许多;“孕吐”的状况也好了许多。
我受伤导致三衙内不敢再随便让府医替我看病,之前说好的查询是否怀孕的事,也搁置不问了。以至于我到底有没有怀孕,真不知道。当然,三衙内认定我是“真的怀孕了的”,尽管我不这样认为,也改变不了三衙内的认为。在这上面他是异常固执,像极了他娘的秉性。
接着说阿油鼠,我为啥会那么放心的把偷殿试题的事交给它。是它如今在皇宫混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好不惬意,早不是初遇时那个“阴沟里的老鼠”了。
自从上次它把奖品抱回家得到梁帝的默许,之后再没宫人管它。它和它的兄弟姐妹们在宫里得的各种奖品,都会一点一点搬回家,并且还会让三衙内打个收条,交给照顾它们的人,算是有个交待。宫里的人无可奈何的见怪不怪了。
阿油鼠它们特别坚持,认为我这里才是它们的家,皇宫是它们的职场暂居地。对此我一直很感动,不止一次和老黑说,惹的老黑嫉妒的骂我“偏心”“见钱眼开”“见色忘友”,甚至一度还为此恼恨阿油鼠。
可等看到阿油鼠它们从皇宫里拿回来好吃的,老黑是又对阿油鼠一阵猛夸,猛拍彩虹屁。说阿油鼠如何如何的好;说“它们是好兄弟”;说“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哈哈哈……
东院去南地买粮草的人回来了,不仅是带回来粮草,还带回了几个人。
去南地的人是容国公府的府兵,正经的禁军出身,办事效率快过民间的商队,几乎是没有耽误的就带回了全部的赈灾粮草。
至于人,是谭玘的家人族人。有谭玘的妻女、叔伯、兄弟、族人。他们跟着买粮草的府兵一起来的,为的是找个活做,将来也混个出头的机会。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谭玘安排不了他们的住处。
谭玘带着石榴只有一间屋住,这还是照顾了他西席的身份才特意安排的。他的家人族人来了十几人,容国公府哪里住的下。
也不能说是容国公府住不下吧,是他们没有入住容国公府的资格。
容国公府地处皇宫东侧,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资格住在府里的人还人满为患呢,来投奔府里人的人,哪可能再住府里。
这倒不是说容国公府没人情味,实在是府里的情况不容乐观,容国公不得不定下这样的府规。
容国公是新贵,容国公府周边能住人的地方,都住满了之前多少家老勋贵们遗留下来的下人,等到容国公把容国公府的门匾挂起来,一家人入住容国公府,容国公府也只有容国公府这一座府邸的位置,周边安顿不了一户府里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