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六年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据说,这里的土匪,好像都是土生土长的。”白心月直接对上了他的眼睛,很想知道一个结果。
男人却不说话,弯下身来,将她受伤的那只脚,鞋子给脱了下来,只看到脚腕处已经肿成了馒头一样,青紫的颜色,看着十分可怕。他直接上手,硬生生地将骨头给矫正了。
这期间,白心月忍不住痛意,直接叫了出来。
这声音凄厉,让山寨之中,好远的位置都给听见了。但大家都只是互相笑了笑,心照不宣,都当这是三当家在教训不懂事的女人,他们是乐见其成。
等骨头矫正过后,男人又打开了瓷瓶,将里面的药水倒在了手心,给她用力揉搓了起来。
这一番过后,白心月是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但等男人结束之后,脚上的痛意果真消失了不少。
见他站了起来,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白心月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我还是没有猜错,你的确是个好人,否则也不会给我治脚了。”
男人将空了的药瓶子,随意一丢,人又躺在了床上,双手枕在脑袋后面,冷笑着道:“收起你那漫无边际的想象,我若是好人的话,只怕是这世上都不会有坏人了。”
但是这样的说辞,白心月根本不相信,她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男人的身边,继续追问着,“所以呢,你六年前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还有那些女人,她们真的都被赶出去喂狼了吗?”
男人听到了这样的问话,直接坐了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白心月,态度神情,都有一些慵懒,“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好奇心太足的话,是会走向死路的?”
白心月摇摇头,她回应道:“这话我的确是听说过,但是我并不相信,我只是想继续活下去,也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但这男人打定了主意,什么也不说,又躺了下去,假装入睡了。
白心月见状,知道暂时可能问不出来什么,只能又回到桌边坐了下来。
待在这房间之中,不能离开半步,吃喝拉撒都在其中,每日三餐,都有杨树送过来。
但是某一天下午,白心月听到外面传来很大的阵仗,渐渐的那声音消失,像是离开了山寨。
房间的门已经被上了锁,白心月只能隔着门,去问外面的杨树,“外面那么大动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此刻,杨树却是坐在屋前的台阶上,见怪不怪地道:“嗨,这没啥,只不过大当家得知了一些消息,有批货要从山下那条路走,他们去抢货去了。”
这些人,去打劫了?想到他们的手段,还有抢来的那些金银珠宝,白心月就觉得无比的害怕,这几日的暂时安全,差点都让自己忘记了,他们都是一群亡命之徒。
杨树听到里面没声音了,猜到女人是被这事给吓到了,哈哈笑了起来,“你这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