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与你并没有什么恩怨啊。”刘青州颤颤巍巍的问道。
萧羽徊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啧,他一向不喜欢跟人废话。不过,现在看起来天色尚早,再赶回去应该也来得及。
“你与本王自然无任何恩怨。怪就怪在你父亲年轻时,做了不该做的事,杀了不该杀的人。”
萧羽徊掌心的利器飞了出去,正巧刺中了刘青州的咽喉。
一招毙命,甚至连伤口都没有流出一滴血。可怜的刘青州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丢了性命。
萧羽徊勒紧了马绳,复又调转了方向离去。
他从来不知道心慈是个什么东西,也不需要这些。或许,在他没有去东厂之前,他的心早就变得坚硬,没有感情。
幼时在宫里的时候,他也曾有父亲和母亲的。只是,父亲为了掩护他们逃走,一人抵挡了大军的侵略。
长矛刺破了他父亲的心脏,脖颈,以及头颅。可那些人还觉得不解气,甚至把他的父亲腰斩。
萧羽徊清楚的记得父亲的死状,鲜血把整个大殿的地板都染成了血色。父亲的尸首最终被撕扯切割成了四块,母亲本来是带着他跟哥哥逃跑的。
可最终还是因为放不下父亲而折返了回来,她们躲在大殿的长案桌子底下,惊恐的看着父亲在他们眼前是如何一点点流光了血,分了尸体,慢慢死去的。
那些穿着官服的人笑得多张狂多肆虐啊,仿佛是做了一件极其光彩和自豪的事情。
母亲最终再也没有忍住,把他和哥哥藏了起来,自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