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奕修将曲清歌夺了去,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一脸警惕的看着莫寒衣。
“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他此前收到消息,修炼邪术的人越发猖狂,已经不满足于私下谋害他人。
本是担心曲清歌目标极大,有可能会惨遭毒手,才急忙赶了过来。
没想到,修炼邪术的人没逮到,倒是抓住了个胆大妄为的莫寒衣。
感受着怀里人不安分的动作,他危险眯起眼睛,“你想对师父不敬?”
“话不要说的太满。”莫寒衣眯着眼睛,不爽地道,“我也是刚来,怎么可能会对师父不敬?”
迟奕修却不信,把人搂的更紧了,“你以为我会信?”
刚才莫寒衣的手都快碰到曲清歌了,这样怎么想都不怀好意。
曲清歌情况不对,毫无抵抗能力,万一莫寒衣图谋不轨,轻而易举的事。
想到这迟奕修把人搂了更紧了,“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莫寒衣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噗呲一声笑出了声,“就算我想做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
他不满迟奕修已久,只要对方在,曲清歌眼神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停留。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想管我?”他冷笑着逼近迟奕修,满是不怀好意。
迟奕修紧皱眉头,“你果然预谋已久!”
“让开!”莫寒衣呵斥了句,想把人赶出去。
同时他又不忿,凭什么迟奕修就能被曲清歌温柔呵护,而他只能看着,对方能有什么本事,居然可以霸占曲清歌全部温柔。
“我是绝不会让你触碰她一下的!”迟奕修面露怒气,紧紧护着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