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希面色几番变化,按捺不言。
反而是皇后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继续道,“听说泽王软禁了他的侧妃,现在可谓是王妃独宠,不过皇上大概很快就会赐婚了。”
“赐婚?”沈烟希还没听过这事,疑惑地发问。
皇后高深莫测地笑了下,“不管在何处,独宠都不是好事,更何况王妃还有那样一个爹爹,皇上心中忧虑担心也是自然的。”
沈烟希冰雪聪明,立即明白过来,垂首道谢,“多谢皇后娘娘指点。”
“什么指点,本宫不过是看皇上烦闷,所以随口一提罢了。”皇后摆摆手。
另一边,曲霏梦浑然未觉地吃完了御离渊剥的虾,下意识要再吃,发现碗里空空的,不满地看向御离渊。
“吃多了积食。”御离渊满是宠溺,掏出手帕让曲霏梦擦手。
曲霏梦一想也是,乖顺地擦了手,转而吃其他的。
“娘亲,你头上好像有个东西。”御盈指着自己的头示意。
“嗯?”今天吃饭怎么状况这么多?曲霏梦抬手摸了摸,没摸到,自如地吩咐御离渊,“帮我看看。”
御离渊也不恼,自然地探过头,在曲霏梦的头上拿下一片纸片。
“等等。”曲霏梦想直起身,被御离渊叫住。
“怎么了又。”曲霏梦不耐烦地问。
御离渊拿下最重的那只发钗,“你的头皮都被扯红了,别戴了。”
说着随意地把发钗递给香桃,嘴里还吩咐着,“以后不要给王妃戴这么重的发钗。”
“是。”香桃诚惶诚恐。
余书远等人已经速成眼观鼻鼻观心大法,只要不看,就不会受伤。
好好的一场诗宴庆祝眼睁睁变成了御离渊和曲霏梦的秀恩爱大会。
直到诗宴结束散场,余书远脑子还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