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霏梦眼睛放大一秒，礼貌地笑了下，“您认识我？”

“昨日看到您就隐约觉得您气度不凡，今日近看更加确认了。”余大夫乐呵呵的，“我儿子时常提及您，说您是个大才女。”

“令郎？”曲霏梦更加奇怪，想到余大夫的姓氏，迟疑地猜测，“莫非令郎叫余书远？”

余大夫一听曲霏梦认识自己的儿子，更加开心，笑得合不拢嘴，“看来远儿还是给您留下了些印象，我这个当爹也好生自豪。”

确认余大夫是余书远的父亲后，曲霏梦面色柔和许多，伸手又替他包了两包，“既然采买不方便，就多拿一些，免得跑腿。”

“这怎么行，你们不是也要用？”余大夫讶然。

“没关系，我们天天可以采。”曲霏梦笑容令人如沐春风。

采买工具顾白衣沉默地从背后走过。

“那银两先欠着，我今日没带这么多来。”余大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着还要打个欠条。

“不必了，余公子也算是我的好友，不用这么客气。”曲霏梦婉拒。

和曲霏梦距离拉近了许多，余大夫的话也多了起来，不禁唠叨着，“原先我们都是从老蛇那里买的，大家关系也都不错，谁知道最近他不卖了。”

“起初我还以为是他卖我们太便宜了，所以不肯再卖，结果我说两倍价格买，他也不卖。”

曲霏梦隐隐觉得不太对劲，“那老蛇是最近才这样吗？往年这个时候呢？”

“就是最近半个月。”余大夫不解地叹口气，“也许是真的觉得卖得便宜不想再卖给我们了。”

“其他人有买到吗？”曲霏梦问了句。

“大家都一样，都愁着呢。”

曲霏梦颔首，余光看到余大夫时不时看向她，似乎有话要说。

“您大可直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