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王妃所用是在下的福气。”余书远如是回答，甚至带了点笑意。

曲霏梦心里的抱歉更深，抿抿唇，还是开口道，“余公子，冒然把你卷入这趟浑水，实在不好意思。”

“王妃切莫有这样的想法，家父受您照拂，在下不过是回报而已。”余书远坦坦荡荡，眼神满是真挚诚恳。

等事情解决了一定要帮余家换个好点的医馆，为余书远谋个官职。曲霏梦暗自下定决心。

随后余书远又请教了几个医学问题，曲霏梦一一回答。

另一边，御离渊下了早朝回府，府内一片寂静，看样子曲霏梦又不在。

“王爷。”青戈悄无声息地落在御离渊身后，轻声禀告。

“嗯？”御离渊负手往书房走，示意青戈直说。

与往日不同，青戈欲言又止，神色犹豫。

“和王妃有关？”御离渊顷刻反应过来。

“是。”

御离渊没有作声，径直走进书房，才再度出声，“说吧。”

“派出去保护王妃的暗卫回禀，今日王妃和余公子一同出行，两人似乎去了一个大夫家，应该是医馆里的事。”青戈如实禀报。

御离渊沉着脸。

青戈有心帮曲霏梦解释，顿了顿后又说，“余公子的父亲是大夫，和医馆里的张大夫素来有来往。”

“知道了。”御离渊不置可否，淡漠地岔开话题询问国事，“沈园那边查得如何了？”

“沈园近来和炼丹师走得很近，似乎有什么密谋。”青戈也不好再揪着这话题解释，转而回答道。

“盯紧些，国库亏空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是。”青戈垂首应答，又担心御离渊心里还介意曲霏梦的事，偷偷看了一眼。

这一看就和御离渊沉郁的目光对上。

“王爷。”青戈心中一惊，低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