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尚书眼睛一亮，“还可以补贴？”

“你在做梦。”御离渊无情回复。

毛尚书的脸瞬间耷拉下去，似乎想起这是在王府，立刻收敛神色，小心翼翼询问，“那王爷可有法子？”

……

这是把御离渊当智囊团了。

曲霏梦意外之余倍觉有趣，目光含笑地望着御离渊。

这群大臣大概也是打听好了御离渊最近心情不错，才敢大剌剌地这么上门。

“毛尚书，是王大人给你的自信？”御离渊眯起眼，冷声质问。

毛尚书顷刻清醒，面露惶然，连忙跪下，“王爷恕罪，只是形式紧急，刻不容缓，下官也是实在无计可施。”

御离渊眉目深沉，一时没有回话。

曲霏梦瞥到他无意识用食指敲击桌面的小动作，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难道这其中也有隐情？

毛尚书也不敢催促，静默等待着。

约莫半刻钟后，桌上的茶都凉了，御离渊才徐徐道，“毛尚书，是谁让你来找本王的？”

毛尚书怔住，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却不回话，只是眼神闪烁。

果然有隐情。

曲霏梦看得相当有兴趣，眯起眼打量着毛尚书的神情。

在曲霏梦和御离渊两双眼睛的注视下，毛尚书额头的汗渍越发明显，实在扛不住压力，实话实说，“是柳相建议下官寻求王爷的帮助。”

柳相？

曲霏梦仍然记得他在皇上面前甩锅的模样，这是站在御离渊这边还是虚晃一枪？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御离渊摆摆手，似乎问完了想问的话。

毛尚书有些意外，启唇欲要追问，对上御离渊冰冷的眸子后又只能吞回去，拱手告辞。

书房传来一阵窸窣声，随着关门声响起，房间内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