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并不相信曲霏梦的回答，运内力自查，发现确实没有任何异常，但刚才好像进入了一个绵长的梦境，他不知曲霏梦是如何做到的。

“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杀手一脸坚定，摆明了不会合作。

早就获得了需要的信息，曲霏梦也没跟他多扯，敷衍地点点头，“既然你不肯配合，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御离渊会意吩咐外面的青戈，“把人关押到地牢，严加审问。”

“是。”

青戈将杀手带下去。

屋内两人无声对视，曲霏梦静静等着御离渊的询问。

静默半晌后，御离渊走向桌边，倒了杯温水递给曲霏梦，“休息下吧，你似乎元气大伤。”

曲霏梦愣愣地接过杯盏，无意识地喂到嘴边，眼睛转了几圈，不由得猜测御离渊的心思。

他一点都不好奇？

“之前你也是这么审问的吗？”御离渊看着她喝完放下茶盏，才悠悠发问。

“嗯。”曲霏梦回想了下之前不止一次，莫名有几分心虚。

御离渊一只手肘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拇指摩挲着食指关节，低眉沉思。

看着他这副深思模样，曲霏梦心高高提起，担心他会因此心有芥蒂，紧张的同时失望又悄悄蔓延开来。

她信任他，所以才破例让他留在这里。

可是御离渊的反应令曲霏梦拿不准。

然而御离渊表面严肃，半晌不言，实则内心正在措词，他曾听闻有江湖异士可以操控人心。

他一直以为只是无聊夸大，如今看来似乎不是……

思及此，他目光复杂地看向曲霏梦，迟疑发问，“先前医馆出事，那人替你通风报信，也是这么……指使的？”

“这叫催眠。”曲霏梦体贴地告知他专有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