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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凤像一个先生面前的学生一般，站在君意面前，老老实实地继续认错，“我当时没有想到这些，我就是觉得他需要帮助。”

他又补了一句，“我以后真得不会了，我保证会改。”

“你保证？”

君意春水一般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笑意，抬眼看着司凤，“如果此时，有人用柳意欢的性命来威胁你，要你吃了忘情丹，或者是戴上你们离泽宫的情人咒面具。

“禹司凤，你肯是不肯？”

一个人的脾气秉性，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的。

司凤天性如此，哪怕是如今跌了这个跟头，他也不会见得吃这记教训。

“柳意欢已经逃出去了，不会再有事了。”

司凤诧异，“为什么会有人拿柳意欢的命来威胁我，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他敢保证，如果他真得点了头，君意一定会恨不得杀了他。

司凤虽然不知道这种假设真得发生了会怎么样，可是他还是识时务的。

“禹司凤，你给我听清楚了。”

君意的面色不变，唯有眼中的眸光变得极冷，放慢了语声，一字一句地道，“若是你再为了柳意欢，为了其他毫不相干之人，比如褚璇玑，褚玲珑之类，伤自己一处。

她的话在这冰天雪地里，几乎跟冰雪一个温度，“那么从此，此生此世，我们永不相见。”

她哪怕跟禹司凤在天界有再多的纠葛，也忍受不了一个佛祖做自己的人。

君意的神情冷肃，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都戳进了司凤的心里。

司凤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上前抓住了君意白皙的手，“君意，我错了，我真得错了，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救柳意欢，不会再为了旁人不顾自己。

“你罚我好不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是我活该。

“我一定改，你看着我改。我要是不听你的话，你就再也别理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