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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司凤嘶了一声。
君意给他的手缠上干净的绷带,自然是痛的。
君意把司凤扶起来坐着,安抚地亲亲他苍白的嘴唇,“忍着点,谁让你这么不中用,老是受伤。”
司凤说自己没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没错的。
多大能力的人,做多大的事。
其他的不说,司凤的修为跟地位,远远不足以对抗其他几个门派的掌门长老。
他这么一厢情愿地让自己的灵兽去天墟堂卧底,起码得有离泽宫宫主给他撑腰的前提下,才好去做。
卧底这种东西,太容易被自己人误伤。
司凤这么做,实在是有些不自量力。
“我错了。”
司凤老老实实地认错,“可是,这件事不是了结了吗?五大门派一向是同气连枝,何至于日后还要防范他们?”
别的不说,五大门派一同守护灵匙,本就是共同进退的关系。
他这件事只能说是微不足道,怎么就好像闹大了一般?
“司凤,你以为,离泽宫跟其他几个门派,真的是同气连枝?”
君意把司凤所有的伤口都裹上了绷带,而后给他穿上了里衣,拿着靠枕让他坐好。
她去桌子上倒了一杯冷水,顷刻间到她手上,就成了温度适宜的温水。
“把这些丹药吃进去。”
君意手上出现了好几颗丹药,径直送到了司凤嘴边,“真是一个小麻烦精。”
司凤伸出舌头,从君意的手心舔过,把丹药吃进去,抬起一双眼睛看着君意。
那双眼睛里含着毫不掩饰的情意跟波动,眼角透露着羞涩,微微有点发红。
司凤的眼睛里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