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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人,哪里是姑娘一合之敌?”
元朗对于司凤的挑衅丝毫不生气,反倒是大方地承认,“别说是我了,这里所有人加起来,只怕还不够姑娘抬抬手指的。”
元朗自从见到君意的第一眼,就开始觉得,君意是他整局计划里最大的变数。
事实证明,无论他如何防范于未然,君意都能够轻而易举地破了他的布局。
如今他落到了君意的手上,连打都不必,他都知道结局。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保下自己的一条命,留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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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朗,离泽宫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你这个魔界右使委身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地留在这里?”
即墨司坐在椅子上,冷冷地打量着自己相处了几十年的师弟,“天墟堂如今的气候,哪里是区区一个离泽宫可以匹敌?
“魔族虽然败落了,可是魔族并没有灭族,妖族可不只是一个金赤鸟而已。”
没有人敢做下灭族之事。
灭族要承担难以企及的天罚不说,还会从此将自己的气运败得一干二净,并且承担整个族群的怨气跟复仇。
总不会一个种族一个人也留不下,人死了,还会留下魂魄。
就算是没有了魂魄,还有怨气跟仇恨。
人未必能够活千年万年,而怨气跟仇恨却可以持续千万载。
魔族并未灭族。
换句话说,元朗并不是没有任何底牌的。
元朗在离泽宫潜伏这么多年,要说他没有更大的图谋,说出去只怕鬼都不信。
“师兄,魔族跟妖族一样,都是被人族跟狗一样赶到了阴沟里,像死老鼠一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