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真的是被气死了。
任何人安排这么久的事,一下子被破坏得一干二净,都会火冒三丈怒发冲冠。
何况是温客行。
他直接拿着几瓶子酒,跑到了客栈的屋顶上咕噜咕噜地喝了一瓶砸碎一瓶。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举世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
“夜日放歌须纵酒,明朝散发弄扁舟”
“哈哈哈哈…………”
周子舒就住在院子里,温客行弄了这么大的动静,他自然发现了。
“你把诗念得这么乱七八糟的,李白听见了都得骂人。”
白日放歌须纵酒下一句可不是温客行念的那一句。
周子舒翻身上了屋顶,拿过来了一瓶酒,“你今日是怎么呢?”
周子舒最近这几日时常身体不适,今日并没有跟着温客行一起出去。
“没什么啊,阿絮。”
温客行往喉咙里倒酒,把酒坛子扔在院子里,发出碰得一声,“我就是不开心而已。”
周子舒当然看出来了温客行不开心,“你就这样把酒瓶子扔下去,小心砸到人。”
尽管这个院子是他们两个租下的,并不会有其他人。
可万一店小二见院子里动静这么大,跑过来瞧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温客行语气转为严厉,夹杂着难以描述的复杂情绪,“我在这里喝我的酒,这是我的院子,他们跑过来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