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姑娘早就已经及笄,还因为跟人打赌此等愚不可及的小事,所以花费十几天去追着一个男子送荷包?”朱熹冷笑都欠奉了,“桑府的门风如此,当真是骇人听闻。
“桑姑娘一心苦求,费尽心思进了国子监,不好好研习学问,勤学苦练,一心一意就只有一个男子。
“你进了国子监这些时日,到底是学问精深了,懂得经世致用了,还是秋闱一举得了三甲,高中状元,一举成名天下知,所以才让晏云之给你去求官?”
“是凭借你的那笔平庸的书法,还是根本粗浅的学问,或者是只会转圈的乐舞?”
“你对得起为你苦求陛下的父亲,对得起额外恩准你进国子监的陛下,对得起天底下根本进不了国子监的其他学子,对得起天下其他没有资格进国子监的女子吗?”
天下间对朱熹先生有多尊敬,那么被他批评的人就有多狼狈。
晏云之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汗流浃背。
他还想替自己辩解一声,“学生,都是学生的错,桑祈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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