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暂时安全!”我迅速给她描述了一下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和状况,并询问她现在的情况和人手。
如果就她一个人,那也很悬。
但让我意外的是,居然所有人都在,当然,除了马甘水,他应该之前的伤势,所以没有来营救,而是在我们最初放置装备包的营地里留守。
除此之外,之前逃出去的吴教授等人,也被蒋河他们抓获了,目前正五花大绑,被放在营地。
我惊讶于事情突然的转变,但此刻救命关头,也顾不得询问具体细节了。
上面的蒋河等人开始展开救援计划,但经过测量后,发现岩石体积太大,而且搭板之间的交叉度也很大。
如果就凭他们五个人,先不说能不能挪开那些岩石,即便能挪开,我恐怕也等不到那个时候,光是干渴和冷热交替的气温,就足以要我的命了。
最后,我做出了决策,让他们报警求援,只能谎称是驴友徒步受到的自然灾害被困。
其次,留下报警的人在这里接应,其余人,将逮住的人,秘密安置起来,一切等我出去再说。
吩咐完毕,我猛地想起辐射的事,道:“你们撤退时,让那些人走在前面,如果他们出现什么意外,你们就不要再往外走。”
没想到飞毛腿此时却道:“那小孩儿骗我们的,咱们出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回头跟您解释。”
接下来,众人便按照我的吩咐开始行动。
留下来接应我的是蒋河,她本身就是做户外营救的,也时候也兼做徒步的领队。
她报警,谎称和我是情侣搭档,徒步遇到地陷灾害。
救援队来的很快,分作两批,第一批出动了直升机,携带部分物资;第二批是陆地,有重力车,需要晚一些到。
凌晨时分,在救援队的努力下,我被救了出来。
后续的一通批评教育自然不必说,我连连告罪,表示受到教育,悔不当初,并向救援人员保证,再也不搞户外了。
当然,与此同时,我也收到了救援的结算清单。
救援队出动,产生的一切费用,由个人自行承担。
躺在直升机里,我听着高昂的费用和救援队长的教育,流下了贫穷的泪水。
我与蒋河,是直接被送到市医院的,蒋河没什么大碍,身上主要是一些皮外伤,我的则主要是腿部的伤势。
用医生的话来说,也算是半个医学奇迹了,因为这么大的毒液量,再加上延迟的治疗,按理说这双腿已经救不回来了。
能救回来,只能说我是运气好,体质惊人。
我跟蒋河住一个病房,也没有什么外人,在这段时期,蒋河便将他们后续的遭遇状况跟我说了一遍。
他们能活着出去,并且一切都顺顺利利,主要得益于那个小孩儿。
吴教授自以为自己掌握了中控室,封闭了基地,事实上小孩儿作为那个基地的实际掌控人,所使用的手段更多。
在基地封闭后,他给蒋河等人开了绿灯,让他们先出去,同时还提醒他们,注意接应后面的人。
蒋河他们离开后,小孩儿继续留在了基地里。
他留在基地里做了什么?有没有逃出去,这一切都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