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晓晴不知道这是干什么，将纸接了过来，将自己的位置和楚悠悠的位置标注了出来。

刚画上去，她就意识到不对劲，按照楼梯的走向，自己是站在楚悠悠的后面的。

可想要悔改已经来不及了，警察给的笔是碳素笔，没法擦。

楚悠悠将纸递了出来，两人的说法一样。

“是我记错了，我是后面追上去的，一开始是站在她后面的，后来吵了两句，她打算走，我气不过走到前面拉她，我才摔下去的。”

楚晓晴说道，脸上的紧张的情绪消不下来，有些慌了。

如果是在其他同学面前，她还能装做云淡风轻，随意捏造，那么现在面对警察，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警察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心中对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

只是还不确定，需要在详细的探究一下。

“有人看见了。”警察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楚晓晴一时没反应过来。

警察有重复了一遍，“有同学看见了，看见是你把楚悠悠推了下去，结果没想到自己没站稳，反而是自己摔了下去，事情发生以后，她因为胆小害怕不敢说出来，我们今天去了一趟学校，她就找过来了。”

楚晓晴楞在原地，因为惊恐瞳孔紧缩，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所以是你干的对吗？”警察锋利的眼神逼近，在他的注视下楚晓晴根本无所遁形。

良久，她才如同软了身体一般的瘫在了沙发上，点了点头。

顾明均和张桂莲几乎是同时到了警局，到的时候楚晓晴和楚悠悠已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