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这事儿要是成了，我不会白了你。”李森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你的酬劳！”
“一百万？”
“一千万。”李森非常大方：“我知道你不差钱，但一千万也不是个小数目，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孙业东确实被这笔钱打动了：“放心。”
话音刚落，孙业东的微信响了。
孙业东拿出手机一看，顿时愣住了，发现添加好友的，竟然是秦启明。
李森见孙业东发愣，急忙问：“咋了？”
“我出去打个电话，你这信号不好。”孙业东出了地下室，这才通过好友验证。
秦启明马上发过去语音通话：“知道我是谁吧？”
孙业东连忙点头：“知道，当然知道……”
“你在哪呢？”
“我在一个朋友这玩呢，你有事儿？”
“李森？”
孙业东一愣：“你怎么知道？”
“因为跟李森打赌的人是我。”
“这……”孙业东傻住了：“我说刚才看一个人，怎么感觉那么眼熟，原来是你啊！”
“这场球你必须输给我。”
“我不跟你比。”孙业东连连摇头：“反正也是输，我干嘛要比。”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跟李森对赌？”
孙业东还真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出卖朋友，毕竟我们认识有几年了。”
孙业东简单解释了一下。
原来，李森当年发家就是开台球厅，第一家赚到了钱之后，开了第二家，然后变成连锁。
这种台球厅比较低档，不是耿少朋友那种高级俱乐部，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经常出现打打杀杀。
后来，李森招募了李跃辉镇场子，再后来投资了康大旅游，多数台球厅就兑给出去了，只留了两家拿来自己玩。
李森确实喜欢台球，但水平不太高，两年前认识了孙业东，经常让孙业东帮自己跟人赌。
秦启明听到这些就明白了：“你不是不想出卖朋友，而是因为从李森这赚了不少钱，不想断了自己的财路。”
“其实吧……”
秦启明打断了孙业东的话：“其实这一次跟我打球，李森也给你钱了，对吧。”
孙业东承认了：“对……”
“多少？”
孙业东厚着脸皮道：“两千万。”
“以我对你人品的把握，这个价格至少翻了一番，实际上李森应该是给你一千万。”
孙业东非常尴尬：“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秦启明冷冷的道：“我给你一千一百万。”
“我们真的是朋友……”
秦启明再次打断孙业东的话：“对你这种人来说，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
“这真不是钱的事儿。”
“人啊，多少时候，因为得不到，所以假装不想要。”秦启明嘿嘿一笑：“你有机会得到一千一百万，如果继续装做不想要，那可真就得不到了，到时装着装着就成真了。”
孙业东有些犹豫了。
秦启明提出：“如果你现在转身就走，一毛钱都得不到。”
“那就这样。”孙业东同意了：“但是，咱们两个要装作不认识，我可不想毁了我的职业声誉。”
秦启明点了点头：“成！”
为什么秦启明强调要让孙业东输给自己？
因为孙业东确实是高手，天天琢磨锻炼球技。
而台球对秦启明而言，真的就只是业余爱好，其实上一次赢了孙业东，多少有些侥幸的成分在其中，因为孙业东当时太狂傲了。
如果两个人再比一场，秦启明没有绝对信心，一定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