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辞不禁失笑,“但愿吧,希望他们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婚姻。”
“……”
…
翌日。
郊区农庄。
南琴从客房里出来,许是昨晚没睡好,所以眼睛上顶着两黑眼圈。
刚走出房门,迎面撞上匆匆而来的司徒湛。
见儿子慌慌张张的,南琴忍不住训斥,“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即使发生了天大的事,也得冷静,拿出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
司徒湛都快哭了,浑身抖如筛糠。
“妈,我也想冷静啊,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咱们完了,你知道么,咱们这次真的完了。”
南琴眯眼看着他,低喝道:“大清早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就你这怂样,以后怎么当一家之主?”
司徒湛抱着亲妈失身痛哭起来,“表哥已经撤离南非了,他放弃咱们了,没有南家的帮助,我们怎么跟司徒无烟抗衡?”
南琴面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南峥撤离了?你听谁说的?”
“这还用听别人说么,同在一个屋檐下,他带着他的人悄悄撤离,人走了一大半,是个瞎子也能察觉到啊。”
南琴大步朝外面走去,边走边问:“南峥将所有的人手全部都撤走了?一个都没留?”
司徒湛哭丧道:“是的,一个都没留,全部都撤走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命人将农庄翻了个底朝天,可没找到一个南峥的手下。”
南琴已经冲出了客厅,见外面静悄悄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她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南峥的号码拨了出去。
之前司徒湛给南峥打了好几通电话,对方都没接。
不过南琴打过去,铃声只响了几秒通话就连接成功了。
“南峥,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辞而别,让我们孤军奋战,这很不地道啊。”
话筒里传来南峥的冷笑道:“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我若不走,就得给你们陪葬。”
南琴强压下心里的不安,咬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突然变卦?”
“司徒湛不是那老东西的种吧,确切的说他不是司徒家的种,
一个野种,你觉得大长老会继续扶持他么?南琴,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我。”
南琴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满脸的震惊。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南峥冷笑,“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都知道了,苏千辞能不知道么?
那女人找大长老合作,就是想要拉他进入无烟的阵营,然后彻底孤立你们母子,
你也别做什么美梦了,听我一句劝,赶紧带着你儿子逃跑的,说不定还能留一条命。”
说完,他直接切断了通话。
南琴虽然全程没有开扩音,但南峥的声音极大,一旁的司徒湛还是隐约听到了关键点。
“妈,我,我不是大长老的儿子?您骗了整个司徒家?”
南琴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不,你别听他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