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了几十秒后,南琴这才伸手捞起话筒。
“给我打电话,是想以胜利者的姿态来向我炫耀么?”
话筒里传来无烟轻快的声音,“南女士说笑了,对付你们母子,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成就感,
或许在你眼里你们母子是个人物,可以搅动司徒家的纷乱,但对我而言,你们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别恼羞成怒,因为你没资格,之前司徒湛是家族的血脉时,我还把你们当个人物,现在嘛,你们真的无关痛痒。”
南琴死死握着话筒,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血肉之中,用这种疼痛来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
“如果你给我打电话是为了说教,那我劝你别浪费口舌了。。”
说完,她作势就要挂掉电话。
无烟轻飘飘地道:“你呢,也别指望我二叔会帮你助你了,他说宁愿身败名裂去坐牢,也不会出卖家族,
这司徒家的家主之位,你们应该已经无缘得到了,接下来你们要考虑的是……如何保命。”
南琴忍不住讥笑,“我们母子还没落入你手里呢,你未免也太过自信了一点,
有这个时间在这儿耍嘴皮子,不如拿出点实力,早早的抓住我们。”
无烟给她打电话,自然不是耍嘴皮子。
等南琴说完后,她这才悠悠道:“我劝你先别将我二叔的罪证公布出去,因为那东西是你们唯一的保命符了,
当然,如果你们成功逃出了南非,不受我的约束,你完全可以为所欲为,可你若是逃不出去呢?”
南琴很想反驳几句,可又该死的觉得她说得句句在理。
若她们母子真的落入司徒无烟手里,那她掌握的那份罪证就是她们娘俩的保命符。
她不敢在这个时候泄露出去的。
“行啊,那就等你抓到我们再说吧。”
话落,她直接挂掉了电话。
司徒湛见亲妈瘫坐在了椅子上,开始嚷嚷,“你别做那些无畏的挣扎了,没用的,
与其在这儿等死,还不如召集所有的人手杀出一条血路,说不定还有生机。”
南琴坐在椅子上沉默了片刻,似乎想通了,猛地站起来,凝声道:“就按你说的做。”
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大长老,一定要想办法离开南非,然后将他的罪证公布出去,让他身败名裂。
…
司徒城堡。
主屋内。
无烟正在客厅里跟几个手下谈话,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锋。
“谁在外面喧闹?”
管家回道:“是容夫人,说有要事找大小姐。”
无烟想了想,起身朝外面走去。
到了门口,看到容夫人满脸的焦急之色,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从昨天开始,她就没见过容迟了,说是染了风寒,身体不适。
她原本是要去看望他的,但手头的事情实在太多,根本就抽不开身,所以耽搁了下来。
“伯母,怎么了?您这么行色匆匆的,是不是容迟那边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