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看太后明显有了不耐的神色,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措辞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昨儿夜里皇上翻了柏贵人的牌子,按说皇上宠幸谁不宠幸谁都是皇上的自由,可为了龙体着想,柏贵人之后纯嫔又侍寝,到底是亏了皇上的身子。”
太后自然知晓了自家皇帝儿子昨儿夜里歇在苏婉宁的景仁宫里,可太后知道的可不只是这些。
“那依着娴妃看,皇帝是个不知节制的人?”
娴妃自然不敢接这句话,若是皇帝知道这句话是她说出来的,自己的承乾宫就要变成下一个冷宫了。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皇上也不是那样的人。”
太后轻轻哦了一声,“既然娴妃也觉得皇帝不是那样的人,又巴巴的赶过来说这些干什么?”
“是觉得纯嫔太过于受宠,你们都许久没侍过寝了,想借着哀家的手帮你们一把?”
娴妃心底暗暗骂太后是个老刁婆,可面上却装的那叫一个诚惶诚恐。
“太后娘娘,您且听臣妾继续说,臣妾还没说到关键部分。”
太后直直的盯着娴妃看了一眼,才似有深意的缓缓开了口。
“哀家最不喜的,就是妄图利用哀家的人。”
娴妃脸上的神情更加恭敬了几分,没有接太后的话,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开了口。
“臣妾听闻昨儿夜里纯嫔那里闹刺客,就连皇上都被惊动了呢。”
太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娴妃那副担忧不已的神色,心里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