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大白天睡着了?不是说要去祭拜师父的冥寿吗?再不去来不及了。”说着就要下地。
“秋儿!”
“知秋!”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箫景湛朝着门口那碍眼的人狠狠扫了一眼,转过来时眼底恢复了一片柔和:“祭拜完了,我今天出手太狠,吓到了你,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祭拜完了?”
元知秋敲着自己的脑袋使劲儿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可能发生点事就晕过去呢。
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左拂拖着一只包扎一半的手杵在那里,那张看好的脸此刻傻愣愣的,看着无比搞笑。
“左阁主这是为谁献身了?把自己都搞残了。”
左拂哀怨的看了箫景湛一眼,仿佛再说:死鬼,都怪你。
元知秋打了个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说你毒也解了,盐也放了,还赖在淮王府干什么。”
左拂又深深看了箫景湛一眼后,这才转身离去,好似又无数的不甘。
“这左拂怎么怪怪的?他不会对你……”
元知秋怪异的看着箫景湛,画面有点不敢想象。
箫小奕跟个兔子似的从外面蹿进来:“娘亲!艳姨说你晕倒了。”
“小事,你今天去哪了?”她还奇怪呢,往常有事这小东西第一时间就扑过来,今天怎么到现在才出现。
本来欢腾的小团子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一脸的委屈:“先生非逼着我写一百个大字,娘亲,我手腕都写肿了,你看看。”
他连忙伸出小胳膊,可不是么,那手腕肿了一圈。
元知秋疑惑的看向箫景湛:“什么时候找的先生,我怎么不知道?”
两父子同时对视,脸色瞬间不好了。
“你先休息,我带他去给手腕上药。”
话音一落,箫景湛立即拎着儿子离开了房间,直到到了院子,箫小奕才忍不住问:“父王,我娘亲她怎么了?”
此时他像个大人一样,脸色无比凝重。
因为前天是娘亲亲自接见的先生。
“她头有伤,这些天不论她说什么,你都顺着她,千万别让她以为自己失忆了,知道么?”
箫小奕瘪着嘴小脸皱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娘亲她是不是要死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