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实打实的特别上忍,首要的攻击目标,也一直是你啊。”
水木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来,中型手里剑通过钢线收回了左手,然后,他肆意地笑着看向了鸣人。
“现在,鸣人,从树后面慢慢走出来,把卷轴扔给我,别想刷花样,以你的速度使用的替身术,只会显得蹩脚而已。”
右手一拉,缠在鸣人身上的勾爪在留下了两道重重的印痕后,重新缩回了水木的右袖中,原本鸣人被绑着的地方传来“嘭”的一声,只剩下一小节木头。
“你是逃不过我的速度的,很明显的结论不是吗”
在水木目光的注视下,鸣人背着卷轴,看了一眼伊鲁卡腹部的血迹,然后不得不紧盯着水木,一步一步地从树后面走了出来,最后把身后的封印之书解了下来,杵在地上——他确确实实是被发现了。
“卷轴,可以给你。”
鸣人瞪着水木,沉声说道。
“鸣人!带着……”
伊鲁卡疾声反对道,挣扎着要从地面上站起来。
“条件是你保证放我和伊鲁卡老师走。”
鸣人没有让伊鲁卡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对水木说道。
“我会把卷轴扔得很远,选择去取可能会丢的卷轴还是对决我们,都由你选。”
“哼哼……哈哈……”
水木忍不住抚着自己的额头小心不让自己笑得太厉害,以免降低自己的反应时间。
“看来没有白上学啊,鸣人,放弃任务物品谈判,这些年伊鲁卡还是成功往你的小脑袋里塞进去了一点东西。”
“嘭”的一声,一道苦无又钉在远处的树干上。
“夸你并不意味我看不见你的小动作,伊鲁卡!”
伊鲁卡头上的忍者护额飘落而下,被他刚刚就要结印的双手中的右手下意识抓住,一道血痕在伊鲁卡的太阳穴附近乍现。
现场,微微的凉意骤然浮现,是水木身上在散发着杀气,他稍稍握紧了手中的中型手里剑,右手也伸向了身后的忍具包。
“不准你动伊鲁卡老师!”
鸣人的左手中这时却出现了一个钢制打火机,火苗在黑夜中顽强地燃烧着。
“不然我就烧了卷轴!”
“很好,真是令人感动的师生情。”
水木右手空空地从忍具包抽了出来,空气中微微刺骨的寒意也稍微淡去了一些。
“要是在你知道了真相之后还这么想就好了,漩涡鸣人,或者换一个说法……”
“千绘水木!”
伊鲁卡猛然大喊着水木的名字打断道,却没有丝毫作用。
“……妖狐的寄身,这个所有知情的忍者都被下了封口令、绝对不能让你知道的事实。”
“鸣人,别听他胡扯,扔掉卷轴快跑……”
“十二年前,在被命名为‘九尾之乱’的灾祸中,伊鲁卡的父亲当场战亡,村子被摧毁了五分之一,最终牺牲众多后妖狐才被封印……”
一连鸣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一枚苦无扎在了伊鲁卡大腿伤口的旁边,打断了伊鲁卡的话,也打乱了鸣人的情绪。
“……而由此引发的霜之国大战中,伊鲁卡的……”
“不要再说了!”
“……母亲战也死在战场上,尸骨无存,连遗物都找不到,只留下了提前写好的遗书,是那位大人、伊鲁卡的老师,帮忙操持了战亡人员的后事,伊鲁卡没有太高的才能,但他还是一步一步向着他憧憬的老师靠近着。”
水木瞥了一眼伊鲁卡,才继续以不经意的语气说道:
“接受委托,忍着悲痛和恨意,成为一个各种意义上的好老师,哪怕是对你而言……”
“闭嘴!”
这句话不是伊鲁卡说的,反而是出自鸣人的口中,愤怒得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