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朱游有钱,二是有股子痞性,在路上同学都是唯唯诺诺,一切听从朱游的安排,到了通州之后,便是到了法制之地,也就不必惧怕痞子了。
现在看到朱游站着,他们坐着,心中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自然是要嘲讽一番。
朱游想了想,问道:“你们说着台上的三位比柳月楼的白姑娘如何?”
“白姑娘?通州的花魁?”
“就是。”
“那还用说,当然是白姑娘更好了!台上的胭脂俗粉怎么能跟白姑娘相提并论。”
“那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怎么进来的?”
“是被白姑娘请进来的。”
“哈哈哈……”秦冕大笑出声,“朱游,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白姑娘是什么身份?平日里都不怎么抛头露面的,居然会请你?”
“就算要编故事也编个靠谱的行不行?”
朱游谈了一声:“哎,本来还想引荐白姑娘跟你们认识认识的,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就算了吧。”
“呵……朱游,三水县相识多年,还没瞧出你是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人。”
秦冕话刚说完,后方春婷姑娘找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朱游的胳膊,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说:“公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叫人好找。”
朱游看看她:“怎么是你?白姑娘呢?”
“白姐姐说让我先送公子到楼上。”
“你确定是把我送到白姑娘的个房中,不是随便找一个姑娘的房间糊弄?”
“白姑娘一言九鼎,启能食言?答应了公子今夜去白姐姐的房中观礼,自然是去白姐姐的房间。”
“噗!”秦冕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在旁听到这二人对话,惊讶得站了起来。
“哎!等等,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姑娘请朱游去她房间,有没有搞错?”
朱游笑着拍拍秦冕的肩膀:“我也想是搞错了,可人家白姑娘盛情难却啊……小姑娘,你跟他说说,事情是不是这样的?”
秦冕立刻把目光转向春婷姑娘。
春婷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低声说:“先前这位公子对出了白姐姐的对子,按照赌约,白姐姐邀请这位公子到她房中观礼。”
“这……这不是把朱游当成幕宾了?”祝文宫也坐在不住了,激动地凑了过来。
春婷咬咬牙,应道:“算是吧。”
“……”
秦冕和祝文宫面面相觑,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
转头再看朱游时,朱游已随春婷姑娘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