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无奈,满眼委屈地离开,回去的路上,越想越生气,这个苏明月从来都没安好心,刚刚说那是什么话,她的名字就是鸟名,这不是分明说她就是畜生吗。
回到自己的院子,红雀直接倒在床上。
“来人啊,快来人,快去把离哥哥请过来,我刚刚被吓到这会儿心疼得受不了了,好难受。”
伺候她的小丫头早已见怪不怪,这样的把戏,隔个几天就要上演一回。给红雀倒了水,拿了热毛巾敷在头上,那小丫头轻车熟路的去请钟离渊。
钟离渊刚被那小鹰赶了出来,正气愤的要回前院,就看见红雀的丫头又来了,一阵头疼,却也只能无奈地跟着去了红雀的院子。
一进门就听见红雀在床上哼哼,见钟离渊来,还硬生生地挤出几滴眼泪。
“离刚刚你可来了,刚刚都吓死人家了,那鸟如此凶残,怎能养在家里。还有刚刚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虽然我从小就是孤儿,没有背景,可明月姐姐怎能那样骂我,她说我名字也是鸟儿那不就是再说我是畜牲吗,离哥哥,你怎能让别的女人这样诋毁我。”
钟离渊皱着眉,看着这一哭二闹的女人无理取闹,心里厌烦至极。
“够了,我刚刚也在一边-怎么没听出明月有骂你是畜牲的意思,你想来想得多,不过是一只明月喜欢的鸟儿,难道你也容不下-因为一只畜牲横生事端,你什么时候能懂点事。还污蔑明月骂你,为何我一点也没听出这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