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

红雀发出凄惨的笑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最后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一边影卫的束缚，举起匕首直接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只听见门口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不要。”

紧接着一道黑影飞身而入，但到底是晚了一步，红雀已经倒在血泊里，嘴角挂着凄然的微笑，眼睛还看着钟离渊，伸出手向前爬了两步，然后悄无声息地闭上了眼睛。

西月看着红雀自刎在面前，伤心欲绝，却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只是跪在钟离渊和苏明月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抱起红雀的尸体，默默地从大门走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一切结束得都那么突然，西月走后，留下了一张长长的名单，都是边塞私军里红雀的人。

人数众多，一时间，想要铲除是不可能的，钟离渊和苏明月商定，还是亲自去一趟最为保险。

地上红色的血迹很快被清理干净，刚刚的一切好像都不曾发生。对钟离渊和苏明月没有任何影响，二人相拥站在月下。

“我这一去又不知道要走到几时？也没什么可惦记的，只是想你。”

一个男人低沉着嗓音说着迷人的情话，苏明月有些心猿意马，谁说这男人冷心冷情，说起情话来，也是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