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花无双就更睡不着了。
她不禁摸出了怀中的木簪,此刻,那原本黑色的木簪竟有些褪了色。
见状,花无双便不禁眯了眯眼。
依稀记得前世在哪部电视剧里看过,联系丫蛋她爹说的那本张守业给她的记载了大型催眠术的册子,这应该就是什么什么密码的。
花无双细细的摸了摸木簪,果然在其不起眼的顶部花纹里,摸到了些字样。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木簪上刻着的字对应的便是那本册子里的某些字。
花无双只恨不得这会儿便将那册子掏出来,仔细的瞧瞧张守业想同她说些什么。
可眼下她们可是在州府中,在那黑衣人的眼皮子底下啊!
这叫她如何敢做此事?
头疼!
花无双揉了揉眉心,只觉自己此刻像极了上辈子常说的怨种。
她到底是哪里想不开,要来遂州蹚一趟浑水?
萧晓宸也不曾睡呢,他时刻关注着花无双,见她先是忽而掏出一根已然褪色的木簪摸了摸,旋即,面上便泛上烦躁与懊恼——
——他是不知道有张守业赠她木簪这事儿的,否则只怕他这会儿已然将张守业的坟拆了。——
因此他只以为花无双是因那木簪破旧了而心中烦闷。
萧晓宸不曾开口说话,只是他的星眸中闪过一抹思索。
王守业很快便回到了州府,这会儿天色尚早,花无双几人本就只是暂歇一会儿,又压根儿不曾睡着,便也很快的出来,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新遂州刺史。
州府的主屋中,花无双瞥了一眼身后摇着羽扇,毫不自觉的陆梓矜。
只见其即便是觉察到了自己的目光,也不过就是朝着她笑了笑。
这位大坤的太傅,竟是丝毫没有退出去避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