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确没有就此事为难于花镇雄。
次日早朝时,昨夜太子府上发生之事已然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他近来虽对这个从小就不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儿子有了些不满,可说到底,这到底是他唯一一个成年了的儿子。
他心中还是对其有所期待的。
可就在今日早朝时,竟有言官弹劾太子在赏花宴上,与丞相府上的小姐坏了规矩同了房。
这事儿原本没什么,只需太子给一个侧妃之位便可。
但谁曾想,丞相对此竟有不满。
他暗中唆使朝中的文官,竟想逼的皇帝将太子妃之位赐给白依依。
皇帝自是不愿。
且不说白依依并非丞相府里的嫡女,压根儿就配不上太子,只说丞相一个臣子,竟敢逼迫当朝天子?
饶是花镇雄那匹夫,都不曾这般,白丞相,他凭什么?
天子当场便表现了他的怒火,原本准备开口禀告陆梓矜之事的花镇雄见状,立马闭了嘴,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做起了壁上观。
而更叫皇帝怒火中烧的,是此事竟在民间传了开来。
今日一早,漫天遍野的纸张从天而降,有识字的书生瞧了那纸上的内容,竟是讲述了昨夜在太子府上发生的一切。
太子的名声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不止金銮殿,皇后的纯圆宫里此刻也收到了消息。
皇后的面色阴沉的如能滴出水来,她将屋子里能摔得东西都摔了个稀碎。
最后,她朝着身侧的心腹宫女道:
“去查,本宫要知道究竟是谁将昨日之事传了出去。”
而此刻,镇国将军府上也并不平静。
萧晓宸怒气冲冲的将捡回来的那纸一把拍在正在喝水的萧晓明跟前,便面色浓重道:
“皇兄这是何意?”
萧晓明随意的瞥了一眼那纸,唇角微勾,昂头却是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