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会在您那儿?”
说罢,他便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满脸懊恼道:
“早先丫蛋便向草民要过这木簪,说是有个叔叔要用糖葫芦来换,草民听了便知那人应是王守业那厮的人。”
“草民早晚防备着,也教训过丫蛋了,不曾想,竟还是被这丫头钻了空子,竟是不知何时将这木簪拿了出去。”
“草民……草民这就去教训那不争气的死丫头一顿。”
说罢,便要拖着虚弱的身子出去教训一顿丫蛋。
花无双自然不会让丫蛋受到惩罚,她摆了摆手道:
“丫蛋尚且年幼,左右这木簪最终还是到了我的手上,教训什么的,就免了吧。”
话虽是这般说的,可花无双却心下一沉。
听丫蛋他爹说的话,这木簪,便是那新任遂州刺史王守业也要派人来从孩童手上哄骗过去。
由此可见,这木簪中一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一想到这里,花无双昂头便对上了丫蛋她爹的双眸,满是严肃道:
“张守业为何要将这木簪给我?”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簪子一类的在这个时代都有传情、定情的意思。
她与张守业相识虽是不久,却大抵也知晓他对他妻子的情深意切,再者说,以他们两个的年纪差,那都是能做父女的了。
张守业给她这样一个不合情理的东西,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木簪里,藏着张守业要与她说的话。
正事远比教训女儿来的重要多了。
只见丫蛋她爹闻言立马便忘了要去教训丫蛋的事儿,瞧着花无双便道:
“张大人先前是否还给了您一件东西?”
嗯?
张守业之前还送她东西了?
花无双一脸茫然。
“应当是册子一类的。”
见花无双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丫蛋她爹忍不住开口道。
“哦!对了,有!”
丫蛋她爹这么一说,花无双便立马恍然大悟了起来。
她从怀中掏出那从不离身的册子,不解道:
“这木簪与这册子又有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