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拜师三叩首!”
司仪的这段话其实是张顾专门写的,就是为了给众人一个解释,也是给这个拜师仪式增加一些隆重感。
自己堂堂一个寮方候的拜师仪式岂能太过简单?上前磕几个头,敬杯茶,然后就完事了,那成什么样子?
于是他便剽窃了前前一世唐代韩愈的那篇《师说》的开篇,拿来这里充场面。
果然,韩愈的这篇《师说》一念出来,满堂皆惊,各个心道“我艹,这司仪可以啊,能写出这么好的词来,以后要照顾他生意才行。”
周桐却是看向张顾,他猜测这些话一定不是那个司仪写出来的,庆国的司仪还没有那么好的水平。
一般的司仪都是念几百年来传下来的老词儿,没有别开生面写新词的。
而且这段词的水平显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也就张顾这个诗词大家写得出来。
周桐对这段词很满意,非常满意,心道“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
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奶奶的,这小子的水平可以啊,说得太他娘的对了。”
周桐这边想着,张顾那里也没耽误行礼,规规矩矩的给周桐磕了三个头,然后又从孙诚那里接过一杯茶,高高的举起,说道“师父,请喝茶。”
周桐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接过茶杯,举在嘴边喝了一口,然后就递还给孙诚。
张顾忙又拿出一份投师贴,双手托着,递给周桐。
再从管家那里拿过拜师的束脩,递给周桐。
这份束脩就是正儿八经的束脩了,不是张顾先前送给周桐的那个礼单子了。
这束脩又叫六礼,分别是肉干、芹菜、龙眼干、莲子、红枣、红豆,又叫六礼束脩。
接着又有仆役用铜盆端来一盆水放在张顾面前,张顾伸手在盆中洗了洗手,再用干净的麻布擦干了手。
这个仪式叫干干净净的入师门,也是在说自己是清白的好人。
等那仆役把铜盆端走了,管家又拿上来一支毛笔与一盒朱砂印泥。
周桐从管家的手里接过毛笔,在朱砂印泥中沾满了,接着在张顾的眉心处点了一笔。
将毛笔还给管家,周桐便对跪在面前的张顾说道“张顾,你是为师的第一个徒弟,或许也是最后一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