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是他自小在哪里长大的当方,哪里有自己的回忆,宋契乃是三岁的时候就再他的身边,不仅仅是他的少傅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便是皎皎,他怎么能舍得皎皎伤心难过呢?
如此也只能让宋契回来,也好将宋家的大局稳定住,宋家的少夫人临近生产之时,更加的不能推脱。
“是。”杜若领面便下去了,将手里的东西小心的收好便在几个人的跟随下离开了山顶。
山顶之上一下子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风吹来的时候像是许久没这么舒服的吹过了。
他一身的玄衣飘飘,狭长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深情。
只是那一抹冰冷挥之不去。
“殿下是怕.”郭大人斗胆的问道。
顾珏鸣闭上双眼说道:“如今宋家跟江家的恩怨,乃是一时半会好不了的,大理寺依旧关押着江家的人,江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是啊,江家的人这么些年来,整个南纪都是知道的,可是江家的这一切不过都是太后的容忍与父皇的歉意。
乃至宋家与马相的容忍。
顾珏鸣闭上银镜,响起宋皎皎满身嗜血的时候,深深的亮起变成了能杀人的嗜血光芒。
那一刻仿若天空与之共鸣,玄衣飘飘像是杀神的将军,屠杀无数的生灵。
“皎皎身上的伤,白准欠本王一个交代。”他的声音冷冽充满了寒意。
郭大人虽然来的少但是还是知道一些的,那白准乃是与他们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是死活拉扯不下来的事情。
“殿下,白大人始终是同我们在一条船上的。”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动皎皎。”顾珏鸣嘶吼道。
“下官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爷对一个女人上心,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小姐?”
说道皎皎这两个字的时候,郭大人还是朕的不知道的。
那个时候杜若便是老说一些这样的事情的,他也不在意,如今看来竟然谁当皇帝这样的。
“会知道的。”顾珏鸣不慌不忙的说道。
“王爷.”
“滚!都给本王出去!”
“出什么事情了?”
“程大人。”
“南边的营帐准备好了酸梅汤,现在的天气炎热,你们去喝点。”
“谢程大人。”
程久霖笑笑,望着几个人走远。微笑着的脸一下变得沉闷了下来,眉毛微微蹙起,转身朝着营帐的里面走去。
顾珏离坐在座位上,地上全部都是摔碎的碎片,金色的铠甲被丢在了地上,盔甲上插着一把已经近乎弯曲的剑。
“王爷何此动怒?”程久霖说着将那把弯曲的剑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