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汐难得的没有反驳一个人，而且乖顺的点了点头。

“真乖，这次就当买个教训吧。”

柳云汐看着他，眼也不眨。

怎么办，好想叫他皇兄……

神态，声音，连宠溺她时说话的语气都如出一辙。

八百年了，她第一次发现，皇兄在她的记忆里如此鲜明。

看着柳向阳，她整个人都恍惚了。

“云汐，你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心不在焉起来。

柳向阳连着叫了几次，柳云汐才清醒过来。

“二哥……”

这次她喊得真情实意，声音软软糯糯的，亦如当初她在龙族给皇兄撒娇一般。

“我在。”

听到这句话，柳云汐忍住决堤的泪，心暖暖的，像有海洋流过。

她看着他，很诡异的想，或许这是上天的恩赐吧。

她的皇兄，以这样的方式，又回到她身边了。

忽然柳向阳猛烈的咳了几声，他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声音微微急促：“对了，大哥，大哥和爹还在井底。”

“井底？”

柳云汐看着他，思维有些混乱。

“是。”他咽了咽满是苦涩的喉咙，刚才一激动扯到伤口了，他屏着呼吸，看起来开口都有些艰难，但他潺潺如泉水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柳家的火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