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华顾不得被打出血的唇角，硬是抗住了没哭，跪在地上认错道，“是奴婢大意了，还请小姐责罚。”

沈千蝶这一巴掌打得是秋华，目光却一直盯在柳云汐脸上，挑衅十足。

一旁的水秀看得惊心动魄，眼光闪了闪。

以前的沈千蝶也有脾气，但却没有这么大的戾气，水秀一时心惊胆颤。

看到柳云汐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秋华肿起来的脸颊上，眸色深不可测，沈千蝶便觉得快慰。

“秋华跟了我六年，我没打过她。”

柳云汐平静的语气让沈千蝶微微吃惊，很快她就笑道，“这样啊，那可怎么办呢，现在她是我的奴才，别说打她，便是将她卖去青楼，也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

秋华攥紧了手指，脸色发白，眼里都是惊恐。

像是发现了新乐子，沈千蝶蹲下，一把捏住秋华的下巴，“别说，这小模样长得还真水灵。”

发现秋华在抖，沈千蝶恶趣味的笑笑，“你抖什么，我不会将你卖去青楼的，留在身边时不时的逗弄一下，岂不是更快乐？”

柳云汐你在意吗？

在意的吧？

心疼吗？

心疼又怎样，人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沈千蝶得意得就像踩住了柳云汐的尾巴一样。

柳云汐确实于心不忍，但她没有立场替秋华出头，她越是在意，秋华的处境就越糟糕。“人已经是妹妹的了，妹妹要怎样管教戏耍，那是妹妹的事，实在没必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毕竟你现在享受到的一切，我已经享受了十六年了，腻了。”

“你！”沈千蝶勃然大怒，“你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而我为你吃了十六年的苦！”

柳云汐从善如流的点头。

“你——我看你以后还怎么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