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把那佛经也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秦氏被嚷得头疼，笑着答应，让嬷嬷去取经书来。

沈千蝶暗自捏紧拳头，虽然秦氏竭力照拂她的面子，可她知道秦氏的心完全在柳云汐那里，她就知道赶出沈府也无济于事，柳云汐一定得死。

“一会儿千蝶表演几个才艺吧，让我等都开开眼？”

“是啊，就当给你母亲祝寿了。”

沈千蝶自是不会推迟，只是有些犹豫的看着柳云汐，“那我一会儿就给大家表演一段舞蹈，一首曲子吧？只是姐姐……”

柳云汐是出了名的草包，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沈千蝶一副说错话的样子，又不知道该如何收口，一时为难的站在原地，求助的看着秦氏。

秦氏自然而然的接过话头，不知是想替沈千蝶解围还是心疼柳云汐，“云汐素来不擅长这些，她陪着我吃点心即可。”

众人看向柳云汐，知道她不会自取其辱，还是忍不住等她表态。

柳云汐颇有种人走茶凉的悲哀感，昔日在她面前鞍前马后的‘小弟’们都叛变一致倒向了沈千蝶。

她玩味的笑了一声，“我听娘亲安排。”

沈千蝶暗暗攥紧手中的帕子，面沉如水，眸子轻轻眨着。眼里的情绪十分简单，想不出丑，那也得看看她答不答应。

秦氏还拉着柳云汐的手，“怪我娇养大的，什么都不会却也懒得责备你，你这小嘴专破人心防，软人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