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你在胡说，对，你是在胡说的……”柳姨娘喃喃着，神色间透着慌乱和迷茫。

“是与不是，你心中清楚。”於风华加重了语气，步步逼近，“在你知道事情后，应该第一时间把人接回，不动声色地处理这件事。可是柳姨娘你做了什么？”

看着柳姨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的模样，於风华冷笑，继续说道：“你不仅在大庭广众之下撒泼，甚至话里话外还污蔑平阳郡主。你说，若是事情被闹大了，於清幽还有没有脸继续待在盛京？”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差直接挑明了，就算再怎么蠢笨的人，到这时候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各种情绪充斥在柳姨娘脑海，让她感觉头想要爆炸了一样。

咬了咬牙，柳姨娘忽略周遭窃窃私语的声音和各种异样的视线，慌乱地催促了起来，“快，让马车进去！”

於风华并没有上车，看着马车逐渐消失在视线中，她没有任何犹豫，转身离开。

绕过几条巷子后，於风华在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出来吧。”她淡声说着。

周遭安静得出奇，甚至能够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片刻后，脚步声从一侧的拐角处传了出来。

戚如风戴着斗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跟着我做什么？”於风华蹙眉问道。

戚如风掀开斗篷，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她缓缓开口：“我帮了你。”

听了这话，於风华挑了挑眉，好笑地说：“你是帮了我，可那又怎么样呢？我并没有要求你帮我。”

“是的，你没有，这一切是我自愿的。”戚如风垂眸低声说道，“你救了我，我帮了你，从此之后，我们之间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