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不多，但是只要你们省着用，下半辈子的生活足够了。”於风华淡淡地看着她们。

张妈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嘴唇哆嗦着，情绪有些激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稳定下情绪，忍着疼痛，沙哑着声音问道：“大小姐，我们已是带罪之身，你又何必这么做？”

於风华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勾了勾唇角，她说道：“张妈妈，别把我想得太过善良。我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不想落得个虐待侯府老人的名声罢了。”

张妈妈闭了闭眼，苦笑了一声，垂首道：“无论如何，奴婢都要谢谢大小姐。”

“谢倒是不必了。”於风华到了她的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挑眉道，“其实有一点我很好奇，不知张妈妈可否为我解惑？”

“大小姐请问。”张妈妈咳嗽了两声说道。

於风华微微一笑，说：“我很好奇，柳姨娘究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愿意将她给供出来。”

话音落下，屋内寂静一片。

须臾，张妈妈说道：“老奴不知大小姐这话何意？”

“不知？”於风华挑眉，“张妈妈，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我说的意思，你应给很清楚才对。”

张妈妈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注意到她的神情，於风华似乎明白了什么，勾唇说道：“看来是我猜错了。柳姨娘她啊，并没有给你们什么好处，只不过，是拿你们的家人威胁了，对吗？”

若非如此，张妈妈和于妈妈又何必三缄其口？

於风华扭头看向一侧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于妈妈，声音柔柔地问道：“于妈妈，不知我猜测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