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心中怨恨，於清幽离开前自以为隐蔽地狠狠瞪了於风华一眼。

不料，她的这番小动作却被於老夫人看在眼中。

待她走远后，於老夫人长长叹息一声，失望至极。

“祖母？”於风华轻轻地唤了一声。

於老夫人回过神，不再去思考於清幽的事情，带着於风华便在小佛堂静心礼佛起来。

期间，於老夫人给於风华说了不少的佛教故事，其中一个关于三皈依的故事於风华听后很是触动。

“皈依佛！”

“皈依法！”

“皈依僧！”

“这三皈依说起来啊，说来不过‘觉、正、净’三字。觉而不迷，正而不邪，净而不染，方是为人处世之道。”於老夫人结合自身的经历，将对三皈依的理解娓娓道出，“华儿，你可明白？”

对上於老夫人那充满睿智的眼眸时，於风华的心颤了颤。

半晌，她垂下眼眸，低低应了一声，“祖母，孙女明白。”

“明白就好。”於老夫人满意地点头，意味深长地说，“人生苦短，却不可虚度光阴。待你入国子监后，自会明白。”

初时，於风华并不能够理解於老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可等她在国子监待了一段时间，才明白於老夫人话语中的劝诫之意。

离开小佛堂后，於风华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小姐，怎么了？”青栀忙询问道。

叹息一声，於风华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不去想於老夫人话语中的意思。

“我吩咐你去做的事情怎么样了？”於风华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