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们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我是想让莞清你带若幽去浴洗室,为其身上的伤痕处敷点金创药,先说好,若幽你身上的伤,我可没有亲自为你敷哈。”
“就这样?”
“不然呢。”
听得此话,岑莞清和若幽二人的脸色再次缓和下来,嫣然一笑,点头应了一声,而后拿着金创药,同往浴洗室而去。
白仇端坐于原地,长吁一口气,拂去了额间汗水。自己被这俩娘们打了一顿,终于还是将误会解开了。
白仇缓缓起身,想起一个时辰后,今日的比武就要开始了,自己这会儿又受了点“轻伤”,多少会影响到作战,于是取出最后一粒百伤丹,快速吞服入肚。
三颗百伤丹服用完毕,白仇忽觉浑身发麻,运力护体,气力自行归于胸腔,而后散于周身,周身的内力顿时间强劲了许多。
但不过片刻,白仇便觉得身体有些虚弱,肚子也传来一阵咕声,随即渐生饿意。
白仇倒坐于椅上,大口喘着粗气,往四下望去,却并不见食物,那坛青宁酿也已经是空空如也。
“白仇,谢谢你!”
正当白仇还欲上下翻找之际,那若幽和岑莞清已是一同走了出来。
“谢什么……没事,莞清,你为若幽上好药了吧?”白仇吞吐道。
岑莞清看向若幽,二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你放心啦,若幽姐暂时已经无甚大碍了,只是,到底不知这究竟是哪个混蛋所为!”
岑莞清言至此,不禁握紧了拳头,笑颜不在。
“这个我们一会儿再说吧……那个,你们不是要谢我么?我好像有点饿了……”白仇挠挠头,看似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这是不想动身。
“好,我们这就去。”岑莞清和若幽齐声应罢,竟携着手一同出了房门。
白仇见此,还是颇为一惊,她们俩是什么时候关系好似金兰之交了?难道就因为在一起睡了一觉,不对,莫不是一起打了自己一顿,此刻就变得亲密起来了。
白仇翻了翻白眼,不知所言,原来女子之间的关系还能这样来调和。
又过了几刻钟,岑莞清和若幽牵着手推门而入,取出几盘牛肉、几碟花生,一盘尚热的醋鱼置于桌上,白仇正看得眼馋之际,二人又提出一壶青宁酿。
“怎样?请用吧。”
“知我啊!”白仇大喜过望,忙邀二人坐下,一起用膳。
吃腻了桃花崖丹古轩的膳食,喝腻了那茶水桃花酿,此时吃上一口大鱼大肉,喝上一口美酒青宁酿,白仇只觉浑身舒爽无比,气力也渐渐回来了。
“对了,莞清,你可别再喝酒了。”白仇酣饮间,忽然说出此话。
岑莞清轻声一笑,将自己的酒杯斟满,却推向白仇方向,“知道了,交给你一个人喝就是了!”
白仇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三人相望,虽无言语,但都不约而笑。
“对了,到底是谁伤的若幽姐?”岑莞清问到。
白仇放下酒杯:“这还得问问若幽了。”言罢,将目光投向若幽。
若幽看了看二人,回忆一番,说:“昨日驱戾台最后一场结束后,我便悄然跟着那易病安,往桃花崖后山而去,约莫黄昏之际,便见得其与一颇为可疑之人会面,似在商量着些什么行动。”
“就是在石洞中的那个黑衣男子?”白仇问到。
若幽点点头,继续说:“听得他们的密谋之后,我便决意再跟上去,但一个不慎,便被他们发现了,我与易病安尚能相斗数招,但却被另外一人偷袭,以致落败,最后被他们带到石洞内,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岑莞清听得此话,拍案而起,险将桌上的酒水打翻,怒道:“好一个易病安,竟敢伤我若幽姐,看我如何收拾他!”
白仇听得这些话,也皱起了眉头:“易病安,这人果然有鬼,可既然是行动,那他们应该还有一个幕后黑手吧?”
若幽拉下发怒的岑莞清,道:“他们好像还提到过一个师父。”
“子虚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