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但说无妨。”
“我听怀秋说起,你与他交手时,修为曾发生过变化,声音也变得苍老,且还习得了武当的功法,这似乎也与万骨刚柔剑有关,莫非,剑中还有玄机?”
白仇听得这话,不禁一愣,看来张清松果然看出了其中端倪,但是否要将张千末寄灵一事告知于他呢?
正当白仇左右为难之际,张清松轻拍其肩道:“不可说也无妨,若真有玄机,日后你也好借此化险为夷。”
白仇呆了一阵,见张清松并不追问,终于松下一口气。
夜色渐深,月色忽暗,二人坐于亭中,又闲聊了些会儿,终于还是离开了亭子,秋夜无声,再度陷入寂静。
……
翌日,晨。
客房内,白仇翻身而起,望了望窗外,日头高升,将万物笼罩于溢彩之下,好一派秋日丽景。
秋日照耀之下,白仇犹有倦意,正欲再躺床上休息一会儿,门口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来了。”白仇迈着缓步开门,见来者乃是一个桃花崖的弟子。
“白公子,这是掌门的告知信。”这人恭敬地呈给白仇一封信函,而后离开。
白仇将信函启封,扫视一番,知晓了其中之事。
这是桃花崖掌门荀渡的“留客令”,交待了本次会武的后续安排。
依其上所言,会武不因变故而中断,二人赛以及魁首对决照常举行,二人赛规则不变,仍是自行组队参赛,而魁首对决的规则就有了变化。
白仇一路过关斩将,成为谪仙台魁首理所应当,但驱戾台因为易病安作祟,使其他选手落败,魁首之位旁落无人。
在各派人士和荀渡的考究下,决定让与易病安进行最终对战的人,也就是岑莞清和予嵚一起成为驱戾台魁首,在魁首对决中和白仇一争高低。
如此一来,最后的魁首对决,也就从以往的二人对战变成了三人混战。
后续比武的时间都定在明日,二人赛在前,魁首对决在后,一日之内比完为止,胜者将由荀渡代表各派亲自授章。
由于比武场受损,比武的地点也移至了桃花崖顶旷台,危机已去,是时留在桃花崖的各派人士皆会前来观战,而张清松也将坐镇比武场,与众人一起见证最终魁首的诞生。
白仇合上信函,回到房内,回想一番,不禁感慨。
这次会武即将结束,这几日里,他收获良多。结交了不少朋友,邂逅了几次缘分,参悟了心中的道,认清了自己与别人的差距,还对未来之路有了更为明确的目标……
总之,这一趟,他没有白来。
“呼…”白仇将信函扔至一旁,平躺于床上,一手搭住双眼,颇为惬意,正欲再次入睡之际,忽然被一道力量拖下了床。
“诶!谁啊?”白仇落于地面,看见来者,正是手拿信函的岑莞清。
“莞清,你这是干嘛?”
岑莞清摇了摇信函,道:“看,会武还没结束呢。昨天的事你没有忘记吧?”
“嗯,我知道,所以你要干嘛?”白仇坐于地上,丝毫不为所动。
岑莞清并不作答,只是邪魅一笑,而后将白仇一把拖起,往门外带去。
“你要干嘛?”
“跟我配合去练功呗!”
“可是我还饿着肚子呢。”
“那就先去丹古轩!”
“好,那…放开我自己走可以不?”
……